次日,林往和林琼携礼及林海的信去去顾府拜访。
胤禛见林往兄弟来了,道:“既然先生有客来访,我就先告别了。”
顾八代将近耳顺之年,但却分毫不现衰颓之色,行动健朗、音色宏亮,举手投足间又带着文人特有的风骨。他站在正厅口看着林往和林琼兄弟走来,笑道:“好个林如海,家中子侄可譬芝兰玉树。”
林琼眼睛闪亮亮,满脸的忧色,就差手舞足蹈来表达一下本身的镇静:“姐,此次我必然能赢利,你看好吧。”
京里开了一家新店铺,名叫“锦衣阁”。按说都城那么大,开间铺子没甚么好说的,就算他开在繁华至极的长安街上也没甚么希奇。
林黛玉小扣他的头一下:“没有瞧不起,我不是还给你银子了吗,快不要在我面前晃,挡住光了。”
这么一来,不管是太子还是八爷都不会把枪口对准他,所谓鹜蚌相争,渔翁得利。谁能信赖一个醉心佛法的朴重皇子想夺位?他保持党都未曾,一介孤王没有拥戴者如何夺位?念大悲咒夺吗?若此时有人对康熙爷说四皇子是下一任天子,恐怕康熙爷都不会信。
林黛玉放下书册:“跟你这几个月一回家就带一股子臭粪味羊骚味有关?或许还跟总让我喝羊奶、泡羊奶澡、往脸上抹的东西有关?”她一脸嫌弃:“你把你那羊群鸭群赶到都城来了?”
林琼道:“这是我的专业啊!专业!你不要瞧不起经商的好不好,我不会落下功课的……姐……”撒娇*。
胤禛点头:“曾有一面之缘,不熟谙。”他笑了笑,想起昨日林黛玉的殊赞:“林海有一名女儿,才是不输于兄长幼弟的女巾帼。”因而,将在扬州时的事情一一道来。
顾府既非钟鸣鼎食之家,也不是诗香簪缨之族,只落户在都城一处小胡衕胡同里的二进院落。此时顾八代秉承伊尔根觉罗家的世职,虽被康熙罢去官职,仍值尚书房,但他被圣上嫌弃,连与同僚的来往也少了,过得非常落魄。
林黛玉停顿了会,道:“还行。”她年纪小,皮肤本来就不错,用了羊奶后皮肤确切更光滑了,但这都比不上对羊奶那毁天灭地普通味道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