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做人奴婢的,天然要晓得甚么该说甚么不该说,并且太后娘娘也不是个能听得出来劝的人,不然也不会现在和贤人弄得只剩上面子上的情分了!
“会娘娘的话,贤人说等娘娘您的寿辰以后再选。”
眼看着日上中天,宫人们在中庭里打起了琉璃灯,把中庭照的亮如白天。又过了一会儿,贤人看天气已晚,就叮咛世人都散去,免得影响了明日的事情――太后寿辰,明日里天子还要去祭天呢。
轮到徒述斐的时候,不过是份中规中矩不特别也没出彩到那里去的礼品。江太后的神采不免淡淡的。就算那茶花被毁和徒述斐干系不大,可因为故意人的行动,到底让江太后对徒述斐有了芥蒂。
待到宫宴结束,命妇们和自家的男人们汇合出宫以后,就是晚间的小宴了。
“二皇子……述昊,是说入夏以后就要入弘文馆了吗?伴读选了吗?”
又过了大抵柱香的时候,又有内监引着宗室里其他的孩子出去。在接下来的小半个时候里,徒述斐和大抵三十多个堂兄、十几个堂姐见了面,收了一堆小孩子的香囊、荷包、糖果、挂件作为礼品。
而从进门起除了问安以外就没说过话的二皇女徒虹,在徒欣坐下以后,才坐在了徒欣下首的第一个坐位上,藏在袖子里的手攥得紧紧的,严峻的要命,恰好脸上却没甚么神采,只是有点浮泛。
因为是家宴,规格比之前的宫宴要小的多,人也随便了一些。席间这些想着讨婆婆欢心好出头的嫔妃们倒是吉利话不竭,让江太后脸上的笑容就没撂下过。
不是她本身不肯意服侍太后,毕竟服侍主子梳洗,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讲是天大的面子了,不是亲信可没有这类机遇,而是林嬷嬷怕人靠近了太后,对他们下的叮咛。
而另一边,徒述斐被太子交给了内监和张玉庭照顾,不得不打起精力来和久不见面、但即将成为本身弘文馆同窗的二皇子徒述昊交换。
徒述斐则是感觉,他又不是银子,天然不成能让统统人都喜好。不过是一个隔了辈分的长辈罢了,就算贵为太后又如何呢?还不是一辈子困在这四四方方的宫墙里?提及来另有点不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