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琮叫林红玉去摆,未几贾琏又面色郁郁地出去,瞥见贾芸,才要说出口的话就止住了,贾芸作势要走,贾琮道:“芸哥儿先等等,待会另有话跟你说,我和二哥先到书房。”

贾琏面露惭愧,心下却嘲笑不已,伤感道:“我就是连棺材钱都没有了……”

贾琏双手颤抖地捏住三张银票,他不会赢利,也不会存钱,本身的银子从没有存起来的时候,照平儿的话说“油锅里的钱都要拿出去花”,在这最艰巨之际,贾琮竟然如此风雅漂亮,贾琏感激涕零,却哽咽地发不出声。

贾琮又问香菱去哪儿了,晴雯被他忽悠一次,没好气儿:“园子里说是建了个甚么桃花诗社,香菱阿谁学诗的,三天两端跟奶奶往里边跑。”

“都是我没用。”贾琏是真的哭了:“那还是一个男胎,活生生被打了下来……昨晚她身材不适,我叫住儿去请郎中,谁想到请来的是一个庸医,那郎中姓胡,一剂虎狼药,就把刚成型的胎儿打了下来,她身子弱,一下就死了……呜呜……”

并且住儿、王庆等,这些人都是王熙凤的亲信,不必说是教唆了他们,威胁利诱了胡庸医,不幸贾琏这小我,常常被老婆蒙蔽。

贾琏拂袖而去,晚间平儿却悄悄地送了两个盒子过来,贾琏翻开第一个盒子一看,倒是艳红的金银金饰,本来也被王熙凤独吞了,就更不必说饭菜、安插下人的事了。

小妾怀胎又掉了?贾琮略一揣摩,他百分百必定是王熙凤干的,王熙凤只要女儿,没有子嗣,只如果儿子,不管是嫡出庶出,都是能担当家业的,王熙凤如何能够容忍?

王熙凤长叹:“二爷不知,现在屋子里,谁另有钱呢,客岁太太送礼,我都拿镯子去典当了……”

告别琮弟,走回东路,贾琏越想越感觉王熙凤怀疑最大,王熙凤鄙大家丁中的风声本来就不好,一嫁过来就借端把贾琏的通房丫头弄出去了,小厮兴儿说“别人是醋坛醋罐,她是醋瓮”,王熙凤连平儿和贾琏的次数都要管的,瞥见平儿、贾琏屋内说话,都要起狐疑。

“琏二爷那边仿佛有事传出来,传闻艳红女人怀了,明天一大早又说吃错了药,掉了,是个哥儿呢。”晴雯干脆,转动的眼睛看了他一眼。

“我说要作一场法事,买副好的棺材板,自个儿的钱又用完了,跟凤丫头要,她又不给,说那是她的嫁奁,琮弟……”贾琏一脸但愿地看着他。

心下一狠,贾琏一扫颓废之情,阔步走进院子堂屋,只见王熙凤、平儿虔诚地跪在垫子上,屋里放了神像、桌案,王熙凤,双手合十,念念有词,见他出去,抱怨平儿道:“二爷看看,我不争气,当初怀了个哥儿,掉了也就罢了,恰好艳红母子也如许,这也罢了,平儿你呢?这么多年,也是肚子不争气?”

也不能太伤了这丫头的心,贾琮和她促膝长谈:“下回比及休假日,我陪你回家,如何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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