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氏体贴肠问起怀柔的肚子,得知已无大碍,只念佛:“阿弥陀佛!佛祖保佑。幸亏侄媳妇没事,不然我那孽障便是打死也不为过。”又道:“前儿的事,真是对不住了,我在这里替我家宝玉给公主赔个罪。只是宝玉挨了老爷一顿打,现下还在床上躺着,不能亲来。还望大嫂不予计算。”
但是贾瑚这个他顾忌猜忌的臣子还没甚么行动呢,王子腾这个亲信,却在背后狠狠地捅了他一刀。
小王氏浑浑噩噩的出了王府,内心屈辱非常:她已经向公主低头了,莫非还要向姓林的小丫头低头!
听着这个还算在五服内的小堂姑子的喋喋不休的抱怨,袁氏美意提点道:“方才你说宝玉是为了那位林女人才砸的玉?”
要说王子腾这一番官职的变动,此中却另有隐情。
当看到薛阿姨信上写着薛蟠打死性命,求他用王家的权势去摆平的时候,王子腾直接笑了,被气的。
但他并不胡涂。或者说,他还没有老练老胡涂了。
但这些都不能把王子腾从焦炙里挽救出来。他把本身关在书房,不眠不休,日思夜想,然并卵。
端茶送客。
小王氏劝道:“嫂子何必泄气,如果薛家能在京中定居,今后定有相见之时。何况不知薛家现在到那边了。如果能赶在嫂子分开之前赶到,全了这姑嫂相互思念之情,难道皆大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