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贾母现在也不能折腾两个儿媳妇了。主如果刘氏,王氏怀着贾政的孩子,还真不能太苛责。发作了身边的鸳鸯,贾母还是有些气不顺。
这天,东府那边,许夫人派人下帖子,请老太太明天来赏花吃蟹,贾母想着散散心,欣然应诺。
字里行间,都是对袁氏娘家的看不起,仿佛能给王氏办事,就是他们袁家的福分一样。是,袁氏的父亲只是五品官,兄弟也只是个翰林院的小小编撰,但袁家不欠王家的。袁氏嫁到王家,也是门当户对,王家是县伯以后,袁家祖上还出过阁老呢!
贾瑚搬到外院的同时,因为贾代善已经垂垂感觉精力有些不济了,贾政提出贾珠也无人教诲的时候,就说让贾珠到家学上学。
“明儿开了库房,看看有甚么要添置的。我想想,我嫁奁里那方荷塘月色的端砚很不错,明儿就给你送到书房。啊,另有薛涛笺、上好的湖笔,老库里宋朝的松烟墨也另有好些……”
贾赦听了,有些讪讪地,再不掺杂母子两个交心,只抱着贾瑛教她说话。
“瞧瞧这说的是甚么话?!都城里没仕进的进士是那么好找的吗?我袁家是欠她的了,还是如何着?求人就别这么瞧不起人!”
后话且不提,只说现在,贾代善一向看不惯史氏如许折腾儿媳妇,只是婆媳之间的题目,他这个大男人最好不要掺杂。加上史氏畴前做媳妇的时候,也是这么过来的,贾代善也就疏忽了。
贾瑚笑了,“母亲不必担忧。瑚儿除了读书练武,本来也就没甚么事要做。”
贾政倒是喜出望外。父亲这意义,敏mm和如海兄的婚事是讲定了?!自忖比起贾赦,他和如海兄同为读书人,比较谈得来。贾政策画着,甚么时候,该去拜见一下妹夫。不过,近期恐怕不可,太孔殷,恐被如海兄看轻。
当天早晨,王夫人就写了一封信给娘家嫂子。在京的只要王子腾一家,以是接到信的是王袁氏。看完这封信,袁氏的确要被气死了。
刘氏听了,有些不欢畅:“恩侯说甚么呢?!瑚儿生下来就没让我操心过。瑚儿,别听你父亲瞎扯。你呀,如果奸刁点,母亲还更欢畅呢。”
贾母比来可憋屈了。老库的钥匙不在她这,管家的事,国公爷也发话不让她过问,就连晚膳两个媳妇服侍用饭的福利,也被国公爷免了。
公然,老太太去后,除了老爷,太太就是府里最高的主子了。老爷等闲不管内院,府里都是太太说了算,赦大爷吃了多少冷眼,也还是那么孝敬,即便有负气的时候,总会回转返来。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不过是个庶妹,不值得为她责备嫡妻。王子腾淡然地想。
刘氏有些光荣地说:“还好公公那天就发话要王氏把管家权还给我,不然瑚儿的院子还真不好弄。”
贾赦也感觉有些奇特,上辈子明显父亲一向不睬会这些事情的。不过,想到这辈子的贾瑚出乎料想的读书天赋,贾赦也有些豁然了。这个时候,他已经能很好地辨别上辈子和这辈子的贾瑚了。又有了贾瑛,内心除了对贾琏另有些惭愧,在后代上,贾赦这辈子已经没有甚么遗憾了。
从心底里有些风俗了如许“金尊玉贵”的贾瑚,也就推拒了两句,也就默许了这对伉俪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