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瑚轻声解释说:“父亲,我也只是闲时无事,打理了一下铺子。常日里还是以学业为重。”
贾瑚心中一动,就问他可传闻过腾冲的翠玉。
贾瑚忙道:“这甚么能够!”
八皇子张口欲言,成王及时禁止他,道:“你如果个聪明人,便知世上最大的背景是哪个。”
一时贾瑚出去了。八皇子迷惑地问:“五哥,你不是要拉拢贾瑚吗?”
八皇子道:“都是二哥的人。”
理亲王脱手,绝对不成能这般雨声大雨点小,必有背工。没有了荣国公的荣府对理亲王来讲不堪一击,贾瑚当机立断,问道:“殿下想让我做甚么?”
如此宣泄了一通,贾赦才沉着下来,恨声道:“你这孽障,你祖父给你留下那么多私产,你竟还不满足?”又道:“你只一味逞本事,现在好了,惹了事才来讲与我,你把父母置于何地?”
贾赦越听,眼神越亮,完了他一拍贾瑚的肩膀,和颜悦色的说:“你替为父写张折子,为父过几天呈上去。”说完,乐颠颠的走了。
贾瑚神采很丢脸,他问道:“那参与弹劾碧玉楼的人?”
贾赦这才松了一口气,黑着脸说:“那是哪来的?”
贾赦冲动了,这但是暴利啊。他在书房里走了好几圈才沉着下来,冷不防想到面前的窘境,又焉了。金银虽好,也要有命享用才好。
这不,明天一大早,刘氏就安排好马车去大长公主府赴宴。高欢畅兴的去了,却带着一头雾水返来。
走到门口,他又回身道:“对了,你那些私产,不消担忧,我在皇上面前,这点面子还是有的。统统有为父在,你只放心等来岁的春闱!”
成王不答,只淡淡的提点道:“鲜美的肥肉,大家都想咬上一口,你可有甚么应对的体例?”
八皇子笑嘻嘻的说:“莫非五哥还在惦记三年前的那篇策论?我也看过了,写的还是贩子,”他不觉得意道,“这个贾瑚的天赋也只在做买卖上了。”
贾瑚讶然,思虑半晌,拱手道:“多谢殿下指导。”
本来那人是往回于云南边疆外的小国和大周江南的贩子,专门把江南这边的丝绸卖给那些小国的王公贵族,这几年他买卖不景气,本年方才卖出一批丝绸,余下的财帛却不敷再进一批新货了。
他脸红脖子粗地吼道:“家里是短了你吃喝还是短了你穿用?堂堂国公以后,竟然自甘轻贱去做贩子!荣国府的脸面都被你丢光了!”
贾瑚暗叹,问道:“八殿下有甚么好主张?”
成王不语。八弟先晓得贾瑚经商的手腕高绝,再看他的策论不免带有成见,他倒是先承认了贾瑚的才学。一个能写出治国之道的人,值得他的耐烦等候。
八皇子咋舌道:“这还算不上本事?那些个铺子加起来但是一笔了不得的财产,短短三年,几千万银两,很多富商一辈子也就差未几这个数了。”
贾赦捂着胸口故作凶恶的问:“说!你从那里弄来的翡翠?别真是通敌卖国得来的吧?!”这个熊孩子,如何比他还会惹事!
贾赦不敢信赖的问:“那翡翠真的是从石头里解出来的?”
贾赦越想越是活力,越吼更加不像,连宿世放逐途中学来的下贱粗鄙之言都说出来了,门外小厮见势不对,忙把四周人都遣散开来,免得下人笑话。
贾瑚摇点头,说出了另一个设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