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璂实在搞不明白他家皇玛法是如何想的,为甚么驾崩之前只将粘杆处交给乾隆,却没有将更加强大的血滴子留给他。反而将血滴子的令符藏在了坤宁宫中,就仿佛是专门为他永璂筹办的一样,被他轻松地拿到手,不费吹灰之力的将血滴子这一大杀器握入掌中。
同一时候,大清国的仆人也对他面前的人问出了不异的题目,“这个月的第几个了?”
八个,不到一个月的时候,竟然就能从天子的寝宫——养心殿里揪出了八个钉子。呵,这弘历还真是“本事”啊!连自个儿的寝宫都把持不住,那就更不要说皇宫其他的处所了。也不晓得阿谁孽障在这寝宫里,能不能睡得安稳,不怕人半夜摘了他的脑袋吗。
明天,他并没机遇细心打量这位小哥儿,今儿可得好好瞧瞧。到底是位甚么样的小公子,竟能那么讨陛下的欢心,便是皇子公主们也比不上。
看长相的确是个精美敬爱的小娃,可离着粉雕玉琢还差得远,皇子里头强过他的很多;论性子可不是个多么灵巧听话的,他昨儿可瞧见陛下挨得那一拳了,这如果换小我还不定甚么了局呢;论家世那就更不消提了,先荣国公次子的庶子,还是个被过继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