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 学乖了的贾小环也不消人禀报,喊着“伯伯,我返来了”就进了乾清宫。
宇文熙摇点头,选秀的事既然已经定在来岁初,天然有他的事理。改他是不会改的,但倒是能够给宫里那些忙活的找点事情做。
“说,到底在烦甚么?都多大的年龄了,还学着小孩儿耍性子,丢脸不?”一等没了人,贾小环就蹦到膏药的身上,还颠了颠屁屁。他手里的那卷书,也被贾小环拽走,不知顺手甩到了哪儿去。
“别胡说,这事应当是真的。”宇文玑摇点头,目光有些飘远,“可还记得父皇即位前那一年,曾经蒙受过几次追杀。”
贾小环也不黏人,打了个卜楞伸伸懒腰,便支着下巴问道:“说说呗,他们又如何烦着你了?伯伯啊,不是我说您,您到底也是当爹的,对孩子们要有耐烦的。常言道:子不教,父之过,儿子们就算有甚么不对,那也是您没教好不是?”
“您如果嫌烦,赶明儿就开选呗,也好让他们早死早操生。”贾小环对这事可不上心,小爷他还年幼着呢,离结婚甚么还早得很。
当晚,贾小环就留在了乾清宫。伯宝两个就练习上书房弟子的事议论半宿,寅时过了天子陛下就上早朝去了,贾小环则是困得不可躺倒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