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传闻林氏姐妹顾恤豪门后辈,才以其父林如海之名筹建书院,并不收贫寒人家分毫财物,非常受人奖饰。谢彦之妻林氏是林如海的庶长女,现在待字闺中的林蜜斯才是林家嫡女,她外祖家是荣国府。”
“不知你这表妹春秋多少,可曾婚配?本王成心求为侧妃,还请宝哥儿在令妹面前代为美言几句。”
“枉他畴昔对我好,现在竟要抢了mm去。老太太,快些遣人把mm接了来,住进我们园子里,谁都不准抢了去。”
“表妹自幼体弱,常养在祖母身边,闲时读几个字,品性天然是好的。”
“经此一诗,停云书院已立名都城。”北静王沉吟道。
“传闻你与这位表妹夙来亲厚?她可读书识字?情性如何?”其父既是探花郎,想来女儿也都才学不差。
“我晓得,这两天帮着管家,府里账目疏漏的太多,阿姨只怕还指着我们的银子,现在林丫头一嫁,宝兄弟那里再没甚么人能争得过我。既他为了林丫头的事身子不舒畅,我少不得畴昔安抚他几句。”
“林家少爷是厥后过继的。”
“只本日早上被北静王府的人唤了去,这会子才送返来。”袭人回道。
“王爷,这林氏姐妹之父乃林如海。”
“二爷一向吵着要见林女人和紫鹃,求老太太打发人接了来呢。”晴雯将宝玉的景象细细说与贾母。
听闻北静王遣人传召,宝玉不敢怠慢,忙命袭人换了见客的衣裳,跟着王府长史来见北静王。
“你mm好端端的,去甚么北静王府呢。”贾母安抚道。
“昔年探花林如海?江南巡盐御史?”
“可探听清楚了么?”北静王在正厅内来回踱步,见王府长史出去,忙问道。
“老太太。”宝玉一见贾母便大哭。
“现在王爷尚未上门提亲,此事另有转圜之地。”贾母沉吟了半晌道。
“但是北静王爷看上了大女人?”
“mm现在可放心了么?宝丫头过两年便可名正言顺的嫁出去管家了。”
“就说宝玉说玉儿身子不好,待好些了才气过来。”黛玉此不时千万不能接来的,听宝玉转述,北静王已有狐疑,他们兄妹既不能终立室属,还是避嫌的好。贾母思考了半晌,叮咛鸳鸯道:“你去玉儿府上,将紫鹃接了来。”
“哥儿这是急怒攻心,无妨事的。不过一时迷了心窍,老夫开几味药,定时服用便可。”太医诊完脉,与王夫人道。
“听闻你有一名表妹姓林,自幼借居在你们府里?”
“本王要的是能写出桃花诗的女子,与她亲妹何干。”
“回王爷的话,下官刺探的这首桃花诗乃刑部郎中谢彦之妻林氏所写。”
“那停云书院的店主林墨玉?”
宝玉一听,如同惊天轰隆,强自稳放心神,唯唯应了,待回府后已是神思不属。
“老太太,老太太。”宝玉又在睡梦中念叨老太太,眉间蹙起。
“二爷你可不要吓我,好端端的这是如何了?”袭人见宝玉这症候不似平常,心中惶恐,忙请了宝玉的奶娘来看。
“是,不过此女另有一亲妹待字闺中。”
“宝玉可去了哪些处所?同谁说了甚么话。”王夫人亲身坐在床边看视,先命人请了太医,又问宝玉屋里的丫环道。
“你们先去吧,容我再想想。”贾母不得不承认贾政的话虽不入耳,细品却不无事理。荣国府的将来就希冀在宝玉身上,他的出息是断断不容担搁的。只是转念一想,又有些难办。她自幼把两个玉儿放在一处养,为的就是他们今后情投意合,现在硬生生要拆开来,宝玉是个痴心的,黛玉身子又不好,这可如何是好?贾母思前想后,难以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