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三姐办事公然利索,不过几日便采买了几个新的丫头小厮,又买了几辆马车。尤二姐早悄悄将家里金银金饰都清算了。尤家母女神不知鬼不觉便回了南边,等贾珍晓得,宅子里早住进了新的人家。
“我们夫人回南边了一趟,听别人说的,女人眉心这痣最是好认,夫人探听准了动静才遣我们上门的。”
两个媳妇出去问安后便自报家门。
“那便好,万不成生了庶宗子出来,宝玉是个没成算的,保不齐能做出宠妾灭妻的事情来,他这屋子里,你还是谨慎些,阿谁五儿,眉眼有些像你林mm。”薛阿姨第一次见柳五儿,深为顾忌道。
“甚么太太?”服侍香菱的下人满是薛蟠新买的,并不晓得另有薛阿姨。
“妈说的是,事已至此也只好一试了。”
“二奶奶何不亲身去说?mm夙来心软,必会承诺的。”
“妈急胡涂了,大嫂子担待些。只可爱颦儿那丫头,之前姐姐mm叫得亲热,事光临头却连句话都不肯说。”薛宝钗恨道。
“门前来了两个媳妇,说是谢府的下人,奉她们太太之命求见奶奶的。”
“你们是如何晓得的?”香菱听了迷惑,她也模糊记得小时候的事,这两个媳妇安晓得的如此清楚。
宝玉听了,只得承诺,往林府求见黛玉。
“我的儿,你哥哥眼看是不成了,我这辈子另有甚么希冀?”薛阿姨哭道。
“前日传了太医,说看着是个丫头,无妨事的。”
“妈妈别只顾着哥哥,本身也该保重些。”薛宝钗含泪劝道。
香菱思考了几日,终是放不下亲生母亲,便同尤家母女普通,变卖了宅院,按林寒川给的线索,一起回客籍寻母。
“现在薛家大爷是不成了,薛家太太有宝二奶奶顾问,也用不上女人些。女人何不趁此回南边一趟,一来散散心,瞧女人眼睛还肿着。二来若能母子团聚,将封夫人也接来京里,岂不分身其美?”
“mm既主张已定,我们便行动快些,如果被东府里晓得了,只怕走不得。”
宝钗回家后将薛蟠的事情说与宝玉,宝玉唬了一大跳,袭人在旁安抚了半日才静了下来。
薛阿姨也收拢了家里财产,把下人们全打发了,本身只随身带了两个丫头搬进了荣国府,王夫人便令宝钗在园子里挑了一处与薛阿姨住。
香菱见薛蟠好久不来,内心焦急,忙令人探听。
薛阿姨公然叫来尤二姐,要打发她出去,尤二姐只低头听着。薛阿姨只许她穿戴身上衣服,连金饰簪环也不及清算,便派人送去尤家母女处。
“mm出去也好,今后我们姐妹有个照顾,也免得宝丫头两端惦记,只不幸了蟠儿。”
“现在我们可如那边?mm还未嫁过人,莫非就这么过一辈子么?”既不愁银钱,尤二姐便不肯再与贾珍父子厮混。
谢彦既撂开手,薛蟠的行刑日期拖了几个月后再度提上日程,薛阿姨同薛宝钗相抱痛哭,尤二姐只好上前安慰,反倒惹了薛阿姨活力。
薛家母女折腾了数月,不知不觉破钞了很多银子,到头来还是白忙活一场。
林寒川不屑赚薛蟠的积分,阴差阳错下竟在香菱身上赚了三十积分,不由老怀大慰。
“我在南边另有几个兄弟,想必年纪也大了,子孙也畅旺了。我们且归去守着他们过日子,你们姐妹也趁便寻个小户人家嫁了。”尤老娘没听清尤三姐的话,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