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人还在贾母房里?”薛阿姨见屋里没人,方问宝钗道。
两个管事媳妇本来便辩才好,将大抵环境说了,便说些甄士隐削发修道,封氏当今暗澹度日,一心寻女之类的。香菱闻声亲生母亲惨痛情状,不由心有所感,垂垂动了心机。管事媳妇又顺势劝道:
“mm出去也好,今后我们姐妹有个照顾,也免得宝丫头两端惦记,只不幸了蟠儿。”
“我在南边另有几个兄弟,想必年纪也大了,子孙也畅旺了。我们且归去守着他们过日子,你们姐妹也趁便寻个小户人家嫁了。”尤老娘没听清尤三姐的话,接着道。
“姐姐胡涂,薛蟠既死了,姐姐也该为今后考虑才是,多得一点是一点。任由她们这般打收回来,也忒欺负人了。”当下带了些人上薛阿姨处闹。
“甚么?府里太太晓得么?”香菱听了,如同好天轰隆,跌坐在椅子上不肯信赖。
“现在薛家大爷是不成了,薛家太太有宝二奶奶顾问,也用不上女人些。女人何不趁此回南边一趟,一来散散心,瞧女人眼睛还肿着。二来若能母子团聚,将封夫人也接来京里,岂不分身其美?”
“妈说的是,事已至此也只好一试了。”
薛阿姨也收拢了家里财产,把下人们全打发了,本身只随身带了两个丫头搬进了荣国府,王夫人便令宝钗在园子里挑了一处与薛阿姨住。
“那些衣裳金饰值个甚么?大爷常日里给的,我暗自令人送返来的,也够我们今后使了。”
“妈急胡涂了,大嫂子担待些。只可爱颦儿那丫头,之前姐姐mm叫得亲热,事光临头却连句话都不肯说。”薛宝钗恨道。
“奶奶,不好了,说是大爷打死了人。”
香菱思考了几日,终是放不下亲生母亲,便同尤家母女普通,变卖了宅院,按林寒川给的线索,一起回客籍寻母。
“本来是林女人的姐姐,不知到我这里可有贵干?”香菱迷惑,命人让座倒茶道。
“老娘说的有理,mm,你意下如何呢?”尤二姐经了贾珍父子与薛蟠等,只想安温馨静的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