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二奶奶罚了几次也没止住,云女人的事传的越来越刺耳了。”
贾政自知讲错,以别话宽解贾母。
“我瞧着倒很安妥,云丫头也算老太太教养长大的,知根知底的。诗书文章比我们家环儿都强了很多,想来婚后也敦睦。老爷前几日说的小官的女儿,只怕一定能强过云丫头。”王夫人听了,竟帮着老太太说话。
“傻丫头,你们从小养在我们府里,过得日子比平凡人家的蜜斯也差不了甚么,那里能熬得贫民家的日子,何况云丫头。我们家再如何说也是一门双侯,现在式微了,也不该委曲云丫头到庄稼人家。莫非让云丫头今后年年到她二哥哥府里打秋风么?”
不料史湘云听了立马变了神采,林家拒了她做二房,她本是内心欢畅的,但府里的媳妇婆子越说越刺耳,背着人都说她这么大年纪了都没人要呢,史湘云听到几次后,请薛宝钗狠狠罚了几次下人,但流言像长了翅膀似的,止都止不住,下人们调笑她的话越来越不堪。现在袭人这一句虽是偶然之语,但还是戳到了她的把柄。
“姨奶奶在老爷面前说话倒比太太管用些,现在最要紧的事是说与三爷晓得。
“连云女人退亲的事都提出来了,说云女人与宝二爷有私,以是才被卫家退了亲呢,现在连宝二爷也不肯娶她了。另有更刺耳的不便学与老太太。”
“环儿也在,既做了官,当差切不成懒惰。”
“正要说与你们母子俩呢。云丫头孤苦无依的,环儿今后切不成慢待她。”
“哦,左不过就是云丫头到年纪了没人提亲罢了,另有甚么不堪的话?”
“我传闻府里都在传云丫头的事?宝丫头连这个都治不住么?”
“和我们家世相称的,颠末四丫头大婚一事,哪另有人来提亲,给王府长史做小妾也没门路了。”贾母悔道。
“我不是故意的,女人莫怪。”袭人见了,自悔讲错,忙起家道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