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我们只不过是有姻亲来往罢了,也不知你三mm现在如何了。”
“如此便好,我也放心了。”抄家至今,总算有了一桩丧事,贾母看着他们父子婆媳被林府的人接了去,才命世人一同到贾环府上。
“儿子不孝,把祖宗的基业都丢光了,还累老太太为儿子担惊受怕。”
“罢了,老太太毕竟年纪大了,传令下去,只查抄证物,不准惊扰内宅女眷。”领头的老爷略一思考道。
“府里另有老太太在,惊扰到她白叟家不好,不若先请内宅女眷们躲避?”和贾政熟悉的一人道。
“可探听清楚是做甚么的?”
“老太太说的是,只是我们府里倒是住不得了,少不得委曲老太太,往环儿处委曲些光阴。”
“既返来,可探听到了甚么动静没有,好端端的,为甚么要抄家呢?”王夫人忙问道。
“只盼着女人们在内里替我们办理一二。”薛阿姨道。
“不知老爷姨娘景象,儿子在外也是悬心,不如出去看看,好歹都在一处。”贾环含泪应道。
李纨见了,大惊失容,忙把贾兰往外推:
“回陛下,其他王爷现在都在太上皇宫里,正在为北静王爷讨情,说志愿降爵呢,估计一会就有太上皇的旨意过来了。北静王妃他杀,其娘家承担了统统罪恶,北静王爷现在倒摘得洁净。连累的世家大族中,都查抄出了堆集的大量财物并违制物品。”
“胡涂,那是甚么处所,怎能带了她们去。”
荣国府一干人在府内备受煎熬,幸亏贾环和贾兰得了动静,忙探听了启事赶回府里,锦衣府军吏见是贾家人,回了然上头放了人出去。
薛宝钗见世人俱是痛哭,只好收了泪强打精力劝道:
“甚么?谋逆?”贾政听了,猛地坐在椅子上。
“珍儿有这份心,我老婆子也放心,只可惜你媳妇,劳累了这么些年筹划家业,现在竟甚么都没有了。珍哥儿放心,今后她们就跟着我老婆子,只是你们是年青伉俪,这两日便多说会话罢。”
“甚么事?”
“北静王府查抄了,其他王府都是甚么动静?连累的世家大族呢?可查出甚么没有?”
“你娘说的是,好不轻易你和环儿漏在外边,何必再返来,一家人折在里头。”贾母也叹道。
“我不敢到处探听,只恍忽听得几件事。”贾环安抚了一回贾政,回道。
“不必了,还请政老受累,跟我们去一趟吧。”锦衣府的老爷们当中有一两个熟谙的,贾政本要上前细问,却见领头的一挥手,便有两个小吏过来制住贾政。
“他们倒是乖觉,经此一事,也再翻不出大的风波,不能过分赶尽扑灭,不然等父皇过来替他们讨情就不好办了。传朕恩旨,北静王府降爵三级,其他王府着降爵一级,去除犯禁之物。连累的世家大族,财物府邸收返国库,除证据确实,罪大恶极者,其他念曾有功于国,革离职衔,皆放还。”
“他们气势汹汹的出去,不等我们问清楚便要直闯二门呢,老爷快些畴昔驱逐,迟了恐怕轰动了老太太。”
“老爷不好了,内里来了好些锦衣府的老爷,不待通报便进二门了。”贾政正在外书房和清客们吃酒谈笑,乍听此事,吓了一大跳,忙问传话的小厮道:
“老太太不必忧心,陛下加恩,许带家眷的。”贾珍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