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自有人候着,一听大老爷的呼唤,承诺一声便快步进了大厅,二话不说地便要将政老二放倒了抬走。他们大多都是贾赦祖母留下的人,对待当年荣国府的二爷可没有多少敬意,行动天然也谈不上谨慎翼翼的。
“哟,倒是轰动了很多人,老太太怕是没少破钞吧。”赦大老爷也不惊奇于政老二的真脸孔,当年这小子就是这么个货品,他被放逐解缆之前,可没少见地他这副嘴脸。
听他提起这个,政二老爷又是一阵燥怒,眼睛冒火地瞪畴昔。为了节流买地的破钞,他们才筹议着就在荣宁街上修建别院,可比及带人去看处所时才发明,能用的处所非常狭小,连里半地都不到,如何能容得下太妃的归省别院。
“敬儿,你听听,你听听,这可不是我这老太婆冤枉他吧,是他亲口承认的吧。”贾母一听就来了精力,腿上一用力就站起家来,气怒交集地指着贾赦向贾敬道:“你方才还叫我慎言,甚么要调查清楚,不要等闲冤枉了他。现在你可听清楚了吧,是他干的吧,我有没有胡乱冤枉他?”
“本日,你家老太太来族里告状,说是家中有笔数额非常庞大的存银,被你无端调用了。那笔银子我也略知一二,乃是叔祖和叔祖母定下的端方,每年都会续存一些,并且规定等闲不得动用的。恩侯,这件事你可晓得?”
大老爷懒洋洋地伸个懒腰,看了看内里的天气,道:“得,本侯也有日子没回府了,也该归去看一看,你们把个荣宁二府折腾成甚么模样了。不过话说在前面,你们如果敢动一动本侯的侯府,那可别怪本侯脾气不好,不给你安生日子过。”
哼哼,这回贾赦犯的事但是太大了,便是贾敬向着他,有着那么多族人在,也不会叫他再逃出世天去。贾政一双老眼狠狠地盯着贾赦,那眼神尽是幸灾乐祸。他现在也算瞧出来了,贾赦既然都筹算撕破脸了,那他也不消再端方守礼下去。
更可气的另有宁国府,不过是想占一些他的会芳园,竟然说甚么敕造之府邸不敢擅动,较着就是光想着占便宜,不想下本钱嘛。那会芳园乃是叔祖厥后自建的,那边论得上甚么敕造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