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闻声贾赦道:“等等,把你手里阿谁留下,我看看再说。”如果他没看错的话,邢夫人该是把手工皂制出来了,倒难为她上劲儿,这么快就见到效果。
宇文祜挑眉,拉着贾赦的手摸了摸,公然已经没了涓滴油腻,可贵的是皮肤也没有效了肥皂后的枯燥紧绷。不过……贾恩侯也快四十了吧,如何这手摸起来还跟二十多年前似的。
大老爷一边说着,就想起那梦中的事来。今后新皇即位,可不就是抓着荣国府当了典范,还不怀旧情地将他放逐边塞。想想他在边关那几年受的苦,大老爷的眼神便不由哀怨起来,如泣如诉普通幽幽地看向宇文祜。
“我如何敢乱来你,”乱来你的了局很惨好么。大老爷撇撇嘴,大大咧咧地将盒子里的玩意儿拎出来,还用手颠了颠,“这玩意儿莫非只要洋人才会烧,我不过是揣摩了两日,这不就弄出比他们那更好的物件儿了。王爷瞧瞧,比不比那些舶来货更剔透些。”
大老爷却不在乎他的气闷,笑呵呵地坐归去,又道:“只是,这些都是远水,难明近渴,当务之急是另寻一门赢利的体例。王爷你看,这玩意儿如何啊?”
“行,三成绩三成,我们一言为定。”宇文祜却没想到贾赦闻言便眉开眼笑,一拍大腿就承诺下来,“祜祜,今后我们可就是合股人了,你可不能再坑我,不能抓着我做甚么杀鸡儆猴的事啊。另有,今后买卖上有谁找费事,可都靠你了!”
两人绕过屏风,都不消贾赦指导,宇文祜一眼便瞥见立在墙边的一面玻璃镜子。正面镜子足有一人高两人宽,镜面平坦光影可鉴,清清楚楚将两人手拉手,并肩而站的模样映照出来。
邢夫人闻言悄悄瞥客人一眼,见他穿戴气度皆是不凡,定是高门大户里出来的,便忙点点头去了。再好的东西,能卖出去才是宝贝,现在她的宝贝儿方面世,可不就得好生鼓吹得人尽皆知才是。
“老爷,您快看看,我这宝贝做得如何样。”一天中午,贾赦正跟人用饭,邢夫人蓬头垢面地冲出去,手落第着一块粉红的东西,边跑边大喊大呼道。定睛看畴昔,她身上乃至还围着一条粘了很多污渍的围裙。
自从那天跟肃王府再搭上干系,赦大老爷算是放下了一桩苦衷,便把心机转移到水泥作坊的修建上。不过正月初六,便又拖家带口地回了小汤山的庄子。
“胡说甚么呢,进门也不知通报,没见我这里有客人在,还不从速归去。”大老爷先是歉意地朝宇文祜欠欠身,转向邢夫人斥道。这女人怕是要疯,他这向来没被噎住过的,方才瞥见她都差点噎着。
“祜祜,这东西要照我的体例来,本钱昂贵得很。并且,像这么大块儿的玻璃,现在寻遍天下也只要我这里能制。想这么多年来,西洋鬼子凭着这玩意儿,从我们手里捞了多少银子去,我们也是时候回敬他们一二了。”赦大老爷却没有在乎握在一起那两只手,犹自口若悬河地显摆道:“我这里的玻璃工坊已经在建了,人手也正在练习,下个月就能开端多量制出来。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