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这才认识到只怕王氏真的出了事了,不然如何做出这丧芥蒂狂的事情来?
王子腾越想越活力,倒是王家女子,也不好当着外人过分埋汰,忍着讨厌道:“既然叫我一声大兄,要我做主,我就说了,我的意义将错就错,把大姐儿许配贾环外甥,此子现在勤奋长进,将来军中自有我提点,也不会虐待大姐儿,这话就是我的主张,你是听也不听?”
王子腾夫人闻言忙着居中调和:“老太太,您这是说气话呢,即使不看在凤哥儿,也要看在大师几辈子姻亲,这类事情能够只要胳膊折了往袖口里兜着,岂能叫外人笑话!”
顿一顿,贾环又道:“另有嫡母也奇特,抱着孩儿却叫二哥哥名字,孙儿如何解释也不听,直说叫孙儿要担当任务,迎娶宝姐姐,还请祖母做主!”
薛阿姨却没宝钗涵养,顿时尖叫起来,冲上去厮打贾环:“你这个轻贱种子,你如何敢穿戴宝玉衣服冒充宝玉,说,是不是宝玉闯了祸,临时拉你来顶缸?你是甚么东西,也敢肖想我的宝钗?打得好算盘,须知我薛家不是没有人,我男人固然死了,我兄弟王子腾还在呢,容得你们如此猖獗,凌辱我们孤儿寡母!”
薛王氏母女就在隔壁,这边景象她们一句一句听得清楚,只是,薛阿姨岂肯跟赵姨娘做亲家,进门就嚎丧起来:“哎哟,老太太呀,我正要去寻您啊,我们孀妇人家被人欺负啊,您老最是慈悲,可要为我们孤儿寡母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