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说的,朝廷怎会没有能人?”王徒弟发笑,顿一顿,两道粗眉拧起,“前年莱州大旱,穆大头领带着兄弟们打入州府,开仓放粮,活人无数啊。唉,只是如有活路,谁情愿入山为匪呢?”

只是,漏网之鱼都猖獗到帝都劫囚,山东匪患之严峻,可见一二。

林靖在茶社听着平话人绘声绘色道,“话说刽子手刚抡起大刀,中间忽地跳将出数十大汉,个个持刀持枪,技艺超强,飞檐走璧,上天上天,刷刷刷几下,跃到监斩台上,砍断绳锁,就要劫囚啊。合法此时,锦衣卫拔出绣春刀,悍不畏死,迎上前去。顿时刀光剑影,电闪雷鸣,你死我活,血流成河,最后一盘点,嘿,上百个反贼,个个当场正法,无一漏网之鱼,可见天理昭昭,疏而不漏啊……”

王徒弟又一次滴下泪来。

颠末林靖提早的练习,林泽很给面子的抓了几样吉利之物,林公府足热烈了一整日。至晚,客人告别拜别,仆人也怠倦的很,更不必提明天的配角林泽,早由奶嬷嬷哄着呼呼大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十一点钟躺下,一向失眠到天明……石头但是从不失眠的人哪。。。。

司徒四还跟小牛子切磋了一番王徒弟变态的启事呢,小牛子道,“也许是给哪个花楼的女人给踹了。”

小牛子含笑,“劫富济贫?说的好听,劫谁的富?富者纵有为富为仁的,莫非富人就没有好的吗?你敢说天下富人都是好人吗?”

司徒四便不再问了,只一味劝酒。

司徒四性子本就磊落豪放,他听得这些江湖故事,虽不认得这些人,但,心下却很为这些人感到难过与不平。

现在一家大小都入了这行,这些江湖事,司徒四也传闻过一些,皱眉道,“前些光阴徒弟不是跟我说那前去缫匪的官兵无用的紧么?另有那承恩公家的将军,还几乎被穆大头领活捉了去呢?如何忽地又短长起来了?”

王徒弟惋叹,“只听过穆大头领的威名,可惜无缘一见哪。”

“穆大头领也被朝廷抓去斩首了么?”

司徒四瞪眼,“死的但是劫富济贫的好人!莫非山匪里就没好人了?像徒弟说的穆大头领,都是江湖上响铛铛的豪杰人物。”

如司徒三给弟弟请的那位姓王的拳脚徒弟,王徒弟这几日便尽是长叹短叹,借酒浇愁,醉后饮泪,各种变态,连司徒四都瞧出来了。

小牛子微微点头,意味深长,“哦,本来你说三哥是马屁。”

司徒四挑眉,“莫非我哥比穆大头领还短长。”

王徒弟侧望司徒四一眼,继而再饮一碗酒,咬牙泣血的模样,叫司徒四看的后脊梁发毛。王徒弟道,“你不晓得吗?朝廷派了承恩公去山东缫匪,三十几处盗窟俱被荡平,江湖豪杰尽落鹰犬之手,现在已被押赴帝都斩首了。”说着,王徒弟又红了眼眶。他持酒碗的手有些不稳,一碗酒竟被洒出大半碗去,沾湿了衣衫。

送走客人,林靖跟兄嫂说了一声,也回了本身院里歇息。

司徒四给小牛子这一通话打击的,直接蔫儿了,闷闷的,“照你这么说,山匪都罪该万死了?”

实在这事儿他早晓得了,家里的动静总不会比平话人的嘴都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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