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如何回事?你快说?”
“哟,本来是荣国公夫人贾老太君啊,您老瞧我这记性,都说女人一孕傻三年,我自有身后这记性就更加差了,久未见老太君您老竟都忘了,真真是失礼,还望老太君您老莫见怪。”
再厥后贾贤德妃诊出怀有龙嗣时,贾家人又不屑黛玉了,便是见着黛玉也仰着脑袋装没瞥见。这般不尊尊位,如果别的嫔妃早一状告到皇贵妃那让皇贵妃措置了。只是黛玉到底是贾家的外孙女,不管林家和贾家是否断了来往,这干系都不能窜改,黛玉自是不能去揭露贾家人的无礼不端方。
“你还不说?”
“这位是?”孟颜故装不知拉着上茶的宫人问。
贾贤德妃虽看出贾母非常,但因说着贾宝玉和薛宝钗的婚事,到底没诘问贾母。
孟颜并没有给贾母行而径直坐,贾母是她的仇敌,不管贾母诰命再高她也不会给她下跪,便是贾贤德她也未曾跪过。
“这位是玉儿的姐姐的吧。”
本来贵妃薨逝应当要命妇进宫哭丧要守三个月孝的,只贾贤德妃薨逝不但没有要求命妇进宫哭丧,更是连葬礼都没有。
太皇上已经挂了,景兴帝清算勋贵是迟早的事,她可不能让黛玉被牵涉出来。
“娘娘,您如何啦?娘娘您可不成能出事,娘娘您等等,奴婢去请太医。”
“是荣国府的贾老太君。”
现在倒好,贾贤德妃小产了,黛玉却生了皇子,这贾母又巴上来了,还真是未见贾母这般不要脸的人。
贾贤德妃又妒又恨,肝火攻心,一口鲜血喷出,染红了床上富丽的绣花锦被。见贾元春吐血,抱琴当即便慌了。
贾母已经被吓得平生盗汗。
贤德妃说出如此重话,吓得抱琴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请罪。
贾贤德妃母女说敲定了贾宝玉和薛宝钗的婚事,外头贾母叫宫人扶着她仓促回凤藻宫。不知何因,贾母到底没有贾贤德妃提起那盒子的事,连贾贤德妃和她说贾宝的薛宝钗的婚事,她也心不在焉,恍恍忽惚就承诺了。
孟颜勾一嘲笑。
“劳烦女人。”四个宝进了宫便是宫人,孟颜对她们也客气两分。
“你说,本宫叫你说你没听到吗?你这贱婢,是不是你也不将本宫放在眼里了。”
“淑妃,淑妃,皇子,本宫的皇儿……”
“但是真的?”
抱琴叫了太医,太医说是怒急攻心,加上本来小产多思身材不好,现在只能吊命了。
凤藻宫,贤德妃睡得迷含混粗被吵醒,极其不悦。
“少夫人客气,奴婢可不敢当女人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