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白笑着对林逸道:“等你爹爹醒了,可不喜他再喝这么多了。李叔带爹爹去沐浴,把这一身臭味儿洗掉,逸儿乖乖去跟奶娘归去睡觉,明早再来找爹爹,好不好?”
雍和王妃自知失态,忙拭了拭眼眶,“王爷严峻了,这原也是妾的本分。”
李易白更加心虚,“说来讲去都赖我了,你是个好的,王妃也无错误,倒是我鱼与熊掌都想兼得,又舍不得这个位置,现在便只能委曲了你。”
林珏笑,可贵的和顺,“尽说些傻话,甚么好不好的,王妃本就无错,她亦是晓得我的,却未曾害过我,贤能淑德她都占全了。如果有如许一名好老婆,你不能给她爱情,莫非连尊敬都不给她么?你现在做得也算不错了,只是到底家中有妻有子的,又有虎视眈眈的庶妃庶后代,多归去看看也是该当。该给王妃的面子,一分都不能少了。不然你久不回府,王妃不免遭人诟病。现在你嫡子尚且年幼,你也需用心教诲才是。”
李易白回了王府,王妃倒是非常受宠若惊,见李易白还想着本身儿子的生辰,特地返来不说,还预备了丰富的生辰礼,不由微微红了眼眶。
李易白见王妃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忙安抚道:“无妨。”又对李满道,“与我要好的林叔叔家有一个孩子,年事与你相仿,他日父王带你去骑马,趁便交友新朋友,可好?”
苏解安齐文昭与林珏是同榜三甲,虽文人相轻,三人年事相差较大,却比别人还要靠近些。现在闻声这些酸话,便故意上前辨白两句,只是到底多说多错,便也只能作罢。待去林珏府上做客时,却少不得要将话传给林珏,好教他有个防备。
李满实在与父亲不熟,只过年时见过一回,现在又有好久不见着了。小孩子本就不记人,对这不常在家的父亲,自也靠近不起来。闻声李易白问话,只微微歪着头打量他,却不答话。
其他女子,如果有不想分开了,王府也是好吃好喝的养着她们,只是再多,却也不能了。便是王妃,李易白也只能赐与尊敬,赐与她该当享有的尊荣,别的,便再无更多了。
林珏笑道:“如何能说是多嘴呢,二位兄长也是体贴我,林珏嘴上不说,心内莫非还不明白么。说来自去了工部,倒是与两位兄长来往得少了,正赶上明日休沐,兄长们可要在我这儿不醉不归啊!”
林逸一贯最是个听话懂事的孩子,闻言便点头道:“李叔要照顾爹爹好好的,逸儿明早再来看爹爹。”说完对着睡得人事不醒的林珏磕了个头,乖乖拉着奶娘的部下去睡觉了。
自家王爷固然多情风骚了些,却一贯是极尊敬嫡妻的,她们这些做妾室的,便是再得宠的时候,亦是未曾与王妃对抗过。现在王爷不知被内里哪个狐狸精迷了眼睛,久不回王府,传闻嫡子过生辰,竟又返来了,还给王妃好一番做脸,如何不让人妒忌得发疯。
林珏砸吧砸吧嘴,主动自发地向热源靠了畴昔。
林珏亦明白此中事理,“你寻了时候,把那孩子带来给我看看。逸儿本就少玩伴,奶娘家的孩子比他还小两岁,才刚学会走路。林立室的一对孩子年事也不大,实在玩不到一块儿去。如果你儿子,年事倒也相仿,恐怕两个孩子更能合得来。”
林珏一笑,将书扔到一旁,“我虽不是个心宽的,却也不会吃那干醋。你原就是有正妻的人,便是与我在一起,没理的也是我,你恭敬嫡妻本也不是错,不必如何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