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白无可无不成地点了点头,将林珏手里捏着的芙蓉糕抢了下来,“罕用些罢,待会儿又该不好好用饭了。”
如此,工部便把握在了林珏手中。
这么一想,李易白又回想了一番,更加感觉像了,又道:“连身形都很类似。”
早晨用过饭,林珏与李易白在院中漫步消食,方念安则在教林逸打拳。说是打拳,不过是一些平常的路数,强身健体罢了。念安的武徒弟是林珏请返来的原禁军教头,因犯了些事,被革了职,手上倒是有些真章的。念安被他教了有一年多,现在已经很能拿得脱手了,教起比本身小的林逸来,天然是绰绰不足。
这话倒非常,林珏点点头,便也不再细说,两人安设下不提。
李易白也未多想,点头道:“这倒是,实在我看着也都差未几,不过是一个纯熟些,一个稚嫩些罢了。”
这点李易白倒是附和,固然朝廷现在重文轻武,可也是在四境安稳,小国顾忌的前提下。现在朝中早有了腐朽之势,建国良将十不存一,后代又都不长进。太上皇在位时打压武将,天子即位亦是重在减弱军侯的权势,对四境的威慑早大不如前。念安如是从武,待新帝即位以后,必有出头之日。
李易白立马转了口风,“哎,这都甚么时候了,如何饭菜还没好?饿不饿,要不先用块儿芙蓉糕垫垫肚子?这贾政也忒是不懂事,便是交权,何必一下子全交上来呢,如何也该有个缓冲。全都推给了你,要他这个帮手是干吗吃的?”
林珏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芙蓉糕,“可别抱怨我家厨子了,也不晓得是谁,非要吃烧猪手。本来就没预备出来,这会儿现整治,可有的等呢。”
“你已经走了文举之路,念安如是走武举,你家倒是文武双全了。”
李易白一边插道:“如何,你成心让念安走武举?”
林珏对念安道:“瞥见没,遇着如许没脸皮的,你就得比他更没脸皮,不然如何对于他?”
“这倒没传闻过,不过谢王爷劳苦功高,如本年事虽大了,身子却一贯结实,恐怕父皇一定同意。何况谢家父子三人均镇守西北,如果老王爷致仕,不知去世子可否镇得住边疆,父皇这边已经开端动手清算世家,恐怕不会此时召谢王爷返来,导致边疆有失。”
方念安亦走到二人面前,恭敬地与李易白见礼,才笑着叫林珏,“林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