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我库里找找,记得前年不是得了一方玛瑙石的屏风,另有几尊花樽,都给林女人送去,如果问起,就说天热了,给两位女人避暑赏玩。”
王熙凤心中嘲笑,余光瞥见若水正在一旁打量,瞬息就将人拢了过来,又笑眯眯道,“太太不知呢,福儿这丫头果然是福宝来着,我刚要去找她,却赶上了一名大师,要我说,如何说大师就是大师呢,还没等我说出心愿,就给我相看了一番,此番实在是来对了。”
贾母也是晓得南宁王府那边颇是看重这个小外孙女,又对劲她的福分,忽视了其别人的惊奇赞叹,遂也笑道,“那也是殿下看中才送,你也莫要指责她,转头也要让丫环婆子们看着些才是,她还小,恰是好动的时候,细心再丢了。”
王熙凤越想越感觉有事理,只是不知怎地,竟又想到了当时与大师站在一块儿又一块儿走的那小我,那人气质惊人,又与青灯大师交好,也不知是何高贵身份。
王熙凤也欢畅,加上她一贯在这个姑母面前都是做惯笑容的,不由自主地就笑着迎了上去。
王夫人听了这话眼神便轻飘飘地看了过来,她是晓得王熙凤所求的,虽则王熙凤是她侄女,却毕竟是大房之人,没有子嗣的环境下让她管管家便也罢了,如果得了哥儿,可不是她们二房想要的成果。
贾母点点头,又问了些其他的琐事,这才让世人都散了。
“大师淡泊,只说了法号青灯。”王熙凤更是对劲,这位青灯大师夙来难以见到,便是老夫人来了,也一定能请他出山。
只是若水不知,回到贾府,平儿又将之前王熙凤还未到之前那大师所述之言一五一十跟她主子学了一回。
凤哥儿也笑了, “老太太忘了,二丫头之前不是丢了一块如许的墨玉?”
“现在便再看看罢,母亲让哥哥那边尽量周旋办理一二才是。”
不料薛阿姨越焦炙了, “这又如何能等闲下定论,她们虽是没说,也不代表就没有把名字递出来,我们不也没奉告旁人么。”
王熙凤心想,这得今后嫁给哪位朱紫才气有如此批语,南宁王妃仿佛对若水非常看重,此前她还想着莫不是想为若水举荐,好送去宫里当伴读,现在想来,莫非是看重当儿媳妇了不成?世子年纪较若水太大了些,莫非是二公子?如果她没记错,那位现在的南宁王妃所出的二公子刚不过年长若水一两岁罢了。
“若水丫头腰上这个玉麒麟倒是新奇。”
这也是来寺中拜菩萨的一个小插曲了。
若水如果晓得她内心这么想,怕是要喊冤了,毕竟,她也没这个任务帮一个整天对她没个好神采的人不是。
“哦?青灯大师果然如许说?”她们平素说若水是有福分的女人,到底不过说着玩儿,大略是感觉她宝里宝气,而这回连青灯如许的得道大师都如许说,那么若水今后必然是个贵不成言的命错不了了。
不过,宝钗也是多虑了,即便是她看不上宝玉,宝玉的心又如安在她这里呢,人家还苦巴巴地凝睇着神仙mm黛玉呢,也不过是只把她当作一个好姐姐罢了。
贾母把人叫到跟前来,细心看了便笑, “我总感觉那里见过这模样的呢。”
若水本年生辰的时候萧怀泽送了若水一块玉佩,不巧的是,也是墨玉。
“也是,罢了,转头我再让你哥哥多跑跑,不拘银两,只是切莫迟误了我儿的大好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