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不敢!只是前些年听闻,荣国公府得一嫡孙,生而衔玉,大家都说实乃异象,来源不乏。哪知,堪堪不过半载,此子就在抓周宴上选了一女儿红的胭脂膏子!可见鬼神之说虽有,也不能完整信赖。”三皇子被皇上苛责了,也不慌乱,顶着压力不慌不忙的拿着贾府宝玉做了背面课本。
长幼有序,明显就是小六抢了话头,现在他这么一让,倒是显得漂亮了似的。大皇子虎目圆睁,可又不想错过这个机遇,只好点点头领下这份情面。
站的比较靠后的三皇子,听到大皇子这么一说,眼神一闪,紧了紧握在袖中的拳头。
四皇子本来就是一个不惹眼的存在,他不过是宫婢所生,在朝中也毫无根底。这会不等皇上问到他,就从速上前一步:“儿臣复议三皇兄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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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和六皇子几近是同时拱手向前一步。
就闻声大皇子持续说:“江南三郡水患,淹没良田不下千顷,导致民不聊生,实乃所属官员无能,还望父皇考量,以安民气!”
大皇子趁着这一会儿的工夫狠狠和六皇子瞪视着,二人眼睛里头火花四溅。如果眼神能当作利剑,两人看模样都恨不得把对方千刀万剐了才罢休!
大皇子好不轻易抓住了这个机遇,天然是筹算着要给江南的龙头甄家一点色彩看看。
“好了,吵吵嚷嚷的像甚么模样。”龙椅上的天子不耐烦的按了按被吵的生疼的额头,指着二皇子说:“老二,你来讲说・・・”
“父皇・・・”
六皇子说道这里,昂首扫了一眼大皇子站的位置,又沉痛的说:“不过,本年先是水患成灾,又有异象闪现。儿臣觉得这都是在西北战事,殛毙太重而至。”
“父皇・・・”
四皇子刚才说话,没有获得任何存眷,心中也不难过。趁着没人重视又小步的挪到前面,充当背景板去了!
“恩・・・”皇上如有似无的应了一声,就冷静的坐着,不晓得想些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