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傻孩子,瞧瞧,眉头都皱起来了,跟个小老头似的。有这工夫,不如想想要吃甚么,母后好给你做啊。”
听了荣国府的事,起首找上门的是隔壁的宁国府的贾代化,“代善,你们府到底是如何会事啊?如何闹的满都城都晓得?”
本来贾代善俄然将赖嬷嬷的丈夫以及儿子送去见官了,赖嬷嬷获得这个动静就立马去正院找太太讨情。赖嬷嬷入门就跪在地上,痛哭流涕道:“太太,拯救啊,我家那口儿也不获咎了谁。有人竟到老爷那告状说我家那口儿贪赃枉法,已经被老爷送到衙门了。冤枉啊,太太你也晓得我家那口最是诚恳本份的,要不然当初你也不会将我嫁畴昔啊。”
晚膳时,贾代善将调查的东西给贾史氏与贾政看,面对这些母子俩亦是无话可说,他们更是心惊于那些主子各种劣迹。贾代善斥责贾史氏御下不严,废弛府里的名声,又叫她查查陪房。又道今后这荣国府不劳她来管了,任何事由老太太作主。
贾政及至到了母亲房中,公然见到其坐在椅子上垂泪,那些丫头们皆围着安抚,贾政请了安,问道:“母亲这是如何了?好好的如何如此悲伤?”
又想了想,皇后发起,“贤人,我另有一事相求。”
皇后晓得康庆帝的意义,只要不牵涉到前朝,这事儿她就能做主。这么一来,倒也便利了很多。毕竟贤人对那几家,碍着情面也不会下狠手,不过换了她,只要名正言顺,她也不怕担个心狠手辣的恶名。归正她是不会听任这群主子持续胡作非为的。
“此话是何意?”
“请恕臣妾僭越了,实在是这事儿臣妾拿不定主张。”
皇后也不说他不懂端方,都是本身宠出来的,“这可不是甚么书,这是账册。”
皇后把四皇子放下来,对着一旁的素问素心叮咛道,“好生服侍着,也别让他一向看书了。这几日本宫这里要忙得很,你们多上点心,别太惯着他了。”
“嗯,儿臣要吃桂花糕,糖葫芦,另有……”
康庆帝一听,下认识出口,“这有甚么……你的意义是……”康庆帝双手握拳,背在前面,来回走了几步。最后俄然转过身,面对着皇后,“行,这几天就让他住到坤宁宫去,”大手抚上皇后的肩头,“难为你替他想得殷勤。”
内帑当差的都是贤人指定的,里头最为势大的七王爷和李家,互为姻亲,固然都是无实权之人却也是最动不得的。七王爷曾经是贤人的心疼的弟弟。
贾史氏见到她最心疼的儿子,更是泣不成声道:“你父亲也不如何会事,好好儿地将府中的管事送了官。都说家丑不成传扬,有多大的事情不在府里处理,非得送官?这不是用心让人笑话我们荣国府吗?”顿了顿又道:“这事做了就做,可为甚么不提早知会我一声,好歹我也是荣国府的管家太太啊。这要府中的主子如何看我呢。你父亲真真不当我是贾家人,不管如何说我也为贾家生了二子一女,这没个功绩也有苦劳啊。”
“是。主子可要让香倩和香丝帮手?”
贾代善听了母亲的话也感觉如此,又想起刚在正院时那太太说的话,更感觉她不如母亲的管家才气。
“哦,竟有如此大胆的主子。”
皇后一把抱起他,“你个鬼灵精,惯会哄母后高兴的。哎呦,可真是大了,瞧瞧沉得都坠手了,等过两年,母后该抱不动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