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贾代善同意她的设法,心中非常欢畅,又故作担忧道:“赦儿身边的丫头在大婚前,全被老太太放出府了,现身边除了儿媳也没个知冷知热的人在身边,怕也是欠都雅。”
贾代善见她笑的勉强,答的对付,对于张琼有身之事并无半点忧色,心中甚是不悦,只是府中有如此大的丧事,他也为不肯与其争论,故转了话提及贾政的婚事:“政儿的婚事,我想过了,最好能在年底结婚,毕竟政儿也不小了,那王家女人也及笄能够出嫁了。”
贾代善回府本就想去正院找贾史氏筹议贾政的婚事,可刚回府就听贾全说大儿媳有了身孕,也顾不得身边另有主子在,欢畅的大笑起来,他本来对于孙子并不如老太太那样焦急,何况不管是贾家还是张家都是人丁畅旺,他一点也不担忧儿媳出世不出孙子孙女。而他也是在结婚三年火线有了贾赦,放心等着便成。
贾史氏蹙着眉头算了算时候,“年底结婚是不是太赶了点,这满打满算另有不到五个月便过年了。两家攀亲寻着古礼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这六礼总要走一遍,方不会失礼。再说赦儿当年从提亲到大礼但是用了两年多的时候。”
贾史氏笑着点了点头,对于庶子庶女她也恶感,故对贾代善起出的灌药之事也不反对,又将身边的丫头转一遍却没有找到合适之人,也不知她如何想到贾政带返来的被打发到庄了的何柔,“一时候,我这还真没有合适的人选,之前,政儿不是带返来个女人,传闻也是断文识字的,与儿媳也有三分类似之处,如果将她给赦儿,怕也是合其情意。”
张琼也只贾赦说的有事理,但是又担忧这胎是女儿,故担忧道:“如果生个女儿,那可如何办?”说完昂首看着贾赦。
老太太见张琼要起家忙按住她笑骂道:“你啊,都是要做母亲的人,还这么不经心,还不躺好,现在万事可没你身子金贵。”
过了好一会,贾赦才渐渐从欣喜中安静下来。轻咳一声,走时阁房,见张琼半靠在床上,嘴角含笑,神情和顺,手悄悄的抚摩着肚子,是那样的满足。如许的张琼是他从未见过,本来有些混乱的小脸却带着别样的斑斓,让贾赦的心如有一团温水包裹着,非常温馨。
张琼转过神来,见贾赦呆呆的站在门口,痴痴的看着她。好笑道:“如何欢乐的傻了不成,还不出去,没的让那些丫头看笑话。”
老太太走近床前,看着张琼本就不大的脸非常惨白,非常担愁,此时邱大夫也到了,屋中丫头放好床幔,贾史氏则躲避到碧纱橱。老太太自发已过了避讳的春秋,故在一旁看着。那邱大夫不紧不慢的拿出一方丝帕放在张琼暴露的玉腕上后,方细细诊起脉来,这脉像跳动有如行云流水,好似珠子在盘中转动,定是滑脉无疑。只是...........
贾代善将刚才在贾史氏那产生的事说了出来,同时也将他的担忧也道出:“母亲,你说她与赦儿若一向如许淡薄,若我在还能压着她些,若我不在了,她与赦儿该如何相处?”
贾赦看着满脸担忧的老婆,忙安抚道:“就是个女儿,祖母也会欢畅了的。祖母不是那种重男轻女的人,你看祖母多疼敏mm啊,如果得个像敏mm那样聪明的女儿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