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冷哼一声:“莫非他后院里的女人还少了?”捧伶人不会,可后院那些莺莺燕燕,也很多吧!
都城里好那一口的人很多,最着名的就是忠义王爷,不过贾赦也就是迷恋女色,这看戏是他一大爱好,但要说捧伶人,他还不至于。
饶是如此,每天用心在他跟前闲逛的人,也委实不在少数。
“老太太快莫哭了,谨慎身子……”
“二爷出京快三个月了,府里也产生了几件事。”程日新一起上给贾琏讲着荣国府产生的事,“王家的舅老爷升迁了京营节度使,为此,府里还特地办了酒菜道贺。”
好一通说,贾母才渐渐收了眼泪,拉着贾琏嘘寒问暖:“这一起可生过病没?身子可都好?吃的好不好?住的如何样……”
闻言,屋里世人,面色不一……
贾琏只几次说着好好好,贾母还不肯信,贾琏便笑道:“老太太担忧孙儿,天然不肯信,还好我早有筹办,有人给我作证,我过着好呢。”从袖口里取出封信递给了贾母。
贾琏在一旁笑着给世人解释:“路过江苏,顺道就去了扬州看姑父姑母,姑母肚子已经显怀了,看来未几久就要出产了。得蒙姑父照顾,还在扬州住了好些日子,见了很多亲朋呢!”
贾琏上前几步,做势要跪:“孙儿见过老太太,老太□□好。”
出门三个多月,平静了那么好久,一回府就碰到这类糟苦衷,贾琏本来就沉闷的心更加烦躁起来。
贾琏眼睛都没斜一下,更不要说呵叱那些丫头。
几个月不见,荣国府还是旧模样,雕梁画栋,花木扶疏,来往的丫头披红戴绿,时不时另有少女娇俏的笑声――固然没端方了些,倒是说不出的新鲜。
贾琏也晓得他不轻易:“劳烦程管家了。”
贾琏一时也是摸不清楚王家的设法,干脆就把这事临时放到了脑后,转而问道:“除了这些,老爷比来都在做甚么?”
贾母越说哭得越短长,统统人从速都来劝。
贾琏眉头一挑,这倒是不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