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天气大亮,水溶方撤了阵法。着世人打扫疆场,特别是对方的尸首,务必细心地搜刮了,一丝一毫的线索也不能放过。未几时,有人拿了一块腰牌来报:倒是一块毫不起眼的似是乌铁所铸的长方形腰牌,左下角处刻了一个很小的‘宁’字。余者就没有甚么发明了。
却本来,密报上写明的恰是水溶受伤之事。主帅重伤,竟隐而不平?就算是天大的功绩也打了扣头了。真恰是天佑我也!
水溶进京已是三日以后的事了。固然伤重,水溶仍然坐着肩舆进宫见了皇上一面。皇上令太医又为水溶细细诊治了一番。听闻伤口愈合杰出,只需再静养数月便可,方另行犒赏了水溶很多疗伤圣药并滋补圣品。
拓拨念拿着阴山大捷的邸报在柳道元的书房里来回地转圈。柳道元也阴沉着一张脸。四皇子这一年多来连做了很多让圣上青睐有加的事。比如与匈奴的百年之约,兴建水利,薄赋轻敛等等。此次原想以匈奴人的勇猛,只怕将是一场恶战,谁知不过半月余,就得胜回营。还是几近全歼仇敌,而我方丧失仅非常之一的矫人战绩!焉得让人不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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