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黄门似是也与宁国府有些友情,很好说话,“天然,少夫人简便。”
大房以及方才感觉有些对不住可卿的一些族老还要开口讨情,贾母却直接堵住了他们的话茬,“不必多言,就这么定了。自先祖宁荣两位国公爷兄弟二人开端,我们两府便同进退共荣辱,若此时只是连累到我们荣国府也就罢了,以我们二府的干系也就不必计算那么多了。但此事并不是那么简朴的,我老婆子作为家内里辈分最大的必必要为全部宗族考虑,如果把祸事带到全部宗族,那我们就都是罪人了!”
就在贾珍恭敬接了天子口谕换了朝服往宫中而去的时候,乾清宫的太上皇却也发下了一道口谕,以是在陪贾珍接完旨的可卿刚回了本身院子换了常服的时候,又被一个黄门唤出去接旨了,只好又仓促换了衣衫端好架子去接旨。
可卿笑意盈盈问道:“这位公公,既是太上皇召见,自是不能骄易了,可否允妾身梳洗一番。”
可卿见状淡淡道,“老太爷是个明白人,老爷如果感觉心中苦闷想不通,无妨把后果结果都跟老太爷细细说说,想必老太爷不会指责反而会为老爷解惑的。”
是哒,是诏贾珍进宫面圣而不是去还银子的可卿,非论如何说,可卿都是一介妇人,名义上宁国府的家主还是贾珍,更何况这诏一个女子伶仃会晤是一件惹人非议的事,作为洁身自好的好天子,徒禛天然不会做没脑筋的事,哪怕可卿是他实际上的亲侄女也不可。
已经到了自家地盘,可卿也不再装模作样,笑眯眯道:“是啊,媳妇天然是对劲的,这下府上最大的祸事总算是消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