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半晌,外头就有人出去通传,“良媛,刘太太求见。”
一旁的宫女你羞红了脸,羞哒哒得低着头。
之前家穷的时候,没有才气给两个儿子都娶上媳妇,只能先让一个娶了,让另一个单着。现在,有才气和钱,给另一个儿子办一场像样的婚礼了,可这儿子又不肯意结婚,可真是让刘氏这个做母亲的愁白了头。
郁偆和刘氏净过面,脸上又重新匀了脂粉,这才坐定。
等着郁偆呈现在太子和本身亲妈面前,听到便是,她亲妈差未几已经将自家的那点儿家底,全奉告了太子。
郁偆听得心中一紧,她父母都不过是贩子小民,并没有多大本领,可他们老是尽本身所能,让后代更好。
刘氏在进宫之前,跟着由宫中特地指派的嬷嬷,学了几日端方,晓得现在这般,已是坏了端方。
母女两人又哭了一场。
刘氏与太子同桌用了膳,已不得再做任何逗留。
徐嬷嬷上前一步,道:“良媛该用午膳了,不知是摆在这里,还是别的摆放。”
“啧……如何没有问过,他说是如何也要过了孺子试,而后再谈婚论嫁。”
能有此殊荣,郁偆心中自是欢乐,可一想到她母亲不时就将拜别,这心中高兴,便淡了些许。
“你出去迎一迎,如果我妈来了,从速来报一声。”郁偆叮咛道。
郁偆拿起拍子,给刘氏轻柔的擦眼泪,又哄道:“妈快别哭了,本日我们母女相见,本就是高欢畅兴的,如何就哭上了?我扶你起来。”
杨溍摇点头:“这也是人之常情,你如果不想笑,那便别笑了,实在是太假了。”
杨溍笑着道:“本日你母亲也在,我们一道用膳,也算是家宴,何必这般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