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此民气性如此暴虐,就连怀胎妊妇和未出世的孩子都能动手暗害,如果再任其生长下去,还不晓得会做出多么骇人之事。
黄庄妃在一旁笑:“我就说这孩子会喜好你,我看她就是投错了胎,竟然看到个美人就笑。也不知这脾气是像了谁?”
郁偆手心扶额,道:“你们口口声声说让我保重身材,那你们倒是说说,现在这般,我如何能保重身材?是谁管着出事的那段处所,将人给我叫来。”
宫中诸事骚动,就连深居简出的柳顺妃都被轰动了,庄妃更是也受了点惊吓。
郁偆矢口否定道:“我可甚么都没说。”
服侍郁偆喝粥的宫女感觉很奇特,外头现在落日西下,看却红霞漫天,不像是要变天的征象。
“长宁宫一解禁,主子就往外头跑了一趟,得了很多动静。”孙平这些日子也受了很多罪,这会儿提及话来竟显得有些虚。
“太医已经在外头候着,陛下特地叮咛的,说是等娘娘你一醒,就给娘娘你诊脉。”
郁偆摇点头,黄庄妃说的还是太片面的一些,这哪儿是为了算计她一人。
“你如何把她带来了?也不怕冻着她。”郁偆伸手就要摸那孩子的脸。
酉时三刻,成嫔诞下一子。
实在,庄妃是有些抱怨郁偆的,若不是郁偆多事,没事喜幸亏外头逛逛,哪会牵涉出那么多事来。可转眼又想,就算郁偆甚么都不做,那些个谋事的,怕还是会找上门来。
“我不耐烦听这些,你也不必说。再说……就算你不说,怕是也有人要来与我说道说道。”
那些空缺的位置,很快就被不着名的人填上。
“再多话,你今后就别近我身。”郁偆敛目养神。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