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贾政双眼一亮,“琮哥儿这但是舍近求远了!那江宁知县魏杞,学问便是极好!”
贾琮谢过以后,又陪着说了说诗词文章便是返回到小院中。
这等手腕打压小辈,如果传出去,他贾政还想在士林安身?
看着贾琮‘当真’而又‘仁慈’、‘纯真’的神态,贾政只感觉惭愧更浓,如何还美意义讲出真相。
很明显,为了贾琮,贾政非常用了一番心机,将这魏杞家中的环境也探听的了然。
待到辰时三刻,贾政从梦坡斋走出,引着贾琮出门上了车架!束脩之礼并不贵重,只是最浅显的莲子、红豆、桂圆、咸肉之类。文官讲究清名,如果这束脩之礼太贵重反而不美,并且即便是想要送一些贵重的物事,也能够在他日拜访送过来,却无需这等日子拿了碍眼。
本来,这几日贾琮也尽皆来梦坡斋,但是尽皆被夫人房中的婆子、丫环寻借口挡了归去,并且已经持续数日。直到这两天,贾琮也不在来了。
贾琮先是谢过,随后倒是踌躇着说道,“这...说来还真有件事情,想要与二叔就教!”
他用力的握着贾琮的手说道,“琮哥儿放心,那梦坡斋你随时便去,谁敢劝止,你只需奉告我便是。并且,只如果读书所需,非论何事,你固然来寻我!二叔另有几分能为,定极力助你!”
果不其然,过了两今后,书墨便是前来,说贾政有请。
贾琮‘先是一愣’,随后便是笑道,“二叔切莫如此说,不过是二太太这几日有事要用梦坡斋罢了,侄儿少去几日,也幸亏房中用心作几篇文章,又担搁的甚么?”
第二天一早,贾琮起家以后,小雀儿帮着贾琮擦拭,晴雯拿过来洁净的儒服给贾琮穿戴,而后简朴吃用了一些东西,便是到梦坡斋以外等着贾政到来。
“其有老母也接在身边奉侍,另有一妻两妾在后宅,不过临时并无所出!家中的管家是数代老仆最为忠心,也是被赐姓为魏,魏大人待之为亲长!”
“你且好生复习,这两日有了复书,我便遣人来奉告你!”
“侄儿本爱护二叔才学,也想要经常就教,但二叔不但要当值,还要操心府中高低俗物,侄儿实不敢等闲叨扰。是以,想要寻一饱学之士执弟子之礼!”
“哈哈哈,你是我子侄,将来你如果能够金榜落款,二叔脸上岂能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