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碧接过来摆在桌上,笑道:“你们能记取我,就是好的。”又问:“婶子迩来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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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说这些话来伤我的心,我内心是如何个念想,你还不晓得?恨不得剖出来给你瞧了。”慕容乃至兀自低头,在他额角轻吻了吻,“你要如何,我都依你。只消能与子景在一处,便是我做了子景院子里的人,也是好的。再说别说甚么聚聚散散的……”
林玦扫了一眼,道:“你拿着就不烫了?”
慕容乃至将床帐撩开,仍在帐勾上挂了,往桌子那边走了两步,倒了一盏温茶来,自吃了一口,试过刚好,这才回身回床,送到他面前。
……林玦只恨不能将他手中面碗扣在他头上……
有嬗送了一双乌木筷子上来,林玦抬手接过筷子,又要接碗,慕容乃至忙伸手拿在手里,道:“这面碗烫,我拿着就是了。”
有嬗道:“我们有个端方,凡是里头服侍的生辰, 不拘是不是整的,世人都要送些东西,好歹沾沾喜气。这原是你应得的, 收下吧。”
空碧话只至此,心中却疑窦未解,自此埋了疑根。此时后话,临时不提。
倒是慕容乃至将林玦紧紧在身下压了,林玦衣衿大开,耳侧颈子上已被烙出一串淤红吻痕。他眼中水光盈盈,展眼望去,更觉一派霞明玉映。他是卓然出尘的人,慕容乃至却偏要将他压在身下,将那份高高在上尽数撕碎了,好瞧见里头诱人又脆弱的芯子。
有嬗亦在侧与和顺对视一眼,笑道:“和顺说的是,顶好我们今儿一个都不出来,这才合了大|爷情意。”
却压服侍的人尽数被打发了,院中一片沉寂,往内屋走近了,却听得一阵短促难耐的喘气传出来。细细一听,倒是两个声音一并交叉着,听来含|着水汽,格外含混。
空碧与他见了礼,因见他器宇轩昂模样,不由面色泛红,垂首道:“奴婢空碧,是新出去服侍大爷的。”
透过昏黄纱帐,能瞧见两个交叠的人影在里头。
和顺并上有嬗、空碧三个听了,忙起家过来。慕容乃至便道:“和顺你出来,子景叫你。”另又与有嬗道:“才子景耗损了力量,想必过会子要饿,你去厨房叫做一碗长命面来,不需多,只浅浅一碗就是了。”
林玦当下嘲笑道:“你记取本日这话,回了都城我就往太皇太后那边去求赐婚,八抬大轿抬你进我林家的门。”
“天然都依你……”
倩儿又与空碧道:“另有一壶水酒,不是甚么好东西,好歹是我们的情意。”
“我妈统统都好,只是想着姐姐。”
慕容乃至就着他方才吃的那一面又将余下小半盏吃了,这才笑道:“有甚么事你尽管叮咛我,现在这模样,又叫和顺出去做甚么。有甚么你说开口,我奉侍你。”
另又说至房中,慕容乃至公然奉侍着林玦洗了澡,又换了衣裳。林玦坐不住,便只歪在软榻上憩息。慕容乃至坐在他身侧,伸手摸索他耳旁碎发,喟叹:“只这一刻便叫我毕生不忘,可惜了,你毕竟要回都城去……”
林玦抽手归去,挑眉望他。一双眼眸原是一翦秋水,现现在添了意气,倒格外显出几分噬魂夺魄来。“我要如何,你都依我?”
和顺端起茶来吃,笑道:“本日大|爷放我们的假,一个都不必出来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