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笑了笑,终究放下筷子,叹道:“本来我觉得姜隽之这厮……他竟也是个陈腐的,我有几分绝望。玉儿,来日你嫁了去他们家,如有天子家的人给你亏吃,干脆别奉告隽之了,我怕他丢给你一个‘忍’字,直来奉告娘舅便是。”
贾赦问:“会不会是旁人拿条拙计来哄她?吴贵妃皇后如此?”
贾赦直欲吐血。他若没扯谎,淑妃与蒋谢两家都是痴人!这孩子哪有半分上位者气质?不由得连连点头:“为了一丝挨不着边的想头,都能抛出去阖家性命。”难怪原著荣国府会落得那般地步,皇权便如同毒品普通,清楚全无能够之事,却能令人迷幻、误觉得能成真。想了想,他道:“你母亲已是有救了,你早些抽身吧。比方去五原医学院学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