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王连声痛骂:“废料!蠢货!孤王就晓得他们无用!”立命人前去隔壁的华容镇调镇守楚军救济。
三月初七,鄂王一众案子鞠问结束。义兵公判员判鄂王极刑,斩立决。
“那就不会走错。您老若不认得我领您出来。”
年长的道:“个个识文断字、练习有素,都是联邦的官兵无疑。”二人同时长叹。
世子张嘴喊话,让义兵的声音讳饰得半个字听不见。潘明漪轻飘飘戳了他两下,疼得他大喊“哎呦”。一个兵士上前搭了世子的肩膀附耳道:“世子,走,入府吧。”袖中埋没一把极小的火.枪,顶了顶世子的腰眼。
保护道:“这是我们世子。请潘先生过来发言。”
次日,楚王派了特使赶来与潘喜贵议事,欲以款项替鄂王赎罪。潘喜贵摆手道:“若鄂王身上没背着命案也就罢了。偏他害死了很多人,实在没体例。”
公判员旋即断了女子可自在回家,不与鄂王相干。堂下百姓群情纷繁。
鄂国君臣尚将来得及商讨, 第十八个军报送入:逆贼已攻入鄂州城, 穿戴盟军的衣甲、推着盟军的火炮、握着盟军的火.枪。世人面面相觑。谁不晓得鄂国贫弱, 鄂甲士数起码、火器为天下最次。未几时, 逆贼将鄂王府团团围住。
两个儒生眼望着婆子搀扶老妇进了衙门,年幼些皱眉道:“这兵士绝非甚么义兵。”
方才那大将喊道:“楚国悍勇且火器精美,岂能落败?”
果不其然,数十桩鄂王为被告案子接踵而来,性命就有十几桩。一日散庭,有人群情道:“瞧这意义,王爷怕是连命都保不住了。”
潘明漪扯了扯嘴角:“你想错了吧。当我们义兵会费钱跟你们采办鄂王府吗?”
儒生互视一眼未曾答话。倒是有个兵士听了上前道:“但有冤情,谁都能告的。大娘你要告谁?”
老妇道:“老身想问问,谁都能告么?”
三月初八,鄂州义兵首级潘喜贵亲身监斩,将末代鄂王押送至鄂州知府衙门门口斩首示众。举国报社争相报导。此为第一个被当街斩首的诸侯王。
老妇喜得拭泪道:“这孙女是我儿的骨肉,不与他相干的。”
只见一名兵士跑了出去, 浑身雪泥喊道:“逆贼造反,现已击败庙岭镇镇守之蔡国盟军, 占有庙岭镇!”
潘明漪道:“这些都是你们鄂国的人,不信你随便问一个。”乃回身向一名兵士道,“你是哪儿的人?”
特使道:“他是王爷,是一国之主。依着本来的律法,他是有生杀予夺之权的。”
鄂王亦早想过此事。乃思忖很久,长叹一声,命世子出去与他们谈判媾和。世子亦惊骇的很,无法硬着头皮领命。
当日的两位儒生又来了。年长的那位道:“莫非鄂王另有别的官司么。”
潘明漪亦含笑道:“请世子同我们一道出来吧。”世子有口难言,不敢说个“不”字。
两位儒生闻言惊诧,同时喊了一声“不好。”此二人恰是孟昌甫与楚王。乃仓猝赶回楚国。
当日傍晚,湘庐等国亦有特使前来。潘喜贵性子倒好,一概渐渐解释:我们是逆贼。
潘明漪点头道:“你放心。我们义兵军纪严明,不会让他们胡乱抢东西。毕竟鄂王府今后也是不给人住的。”
那人笑道:“多了去了。横征暴敛、无端打死人、强夺民产等应有尽有,这些才是大头。各地报社记者早已住在鄂州了。从今今后,热烈只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