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琮想了想:“说的也是。”遂撂手不管。
贾琮道:“委实是。她获咎了燕王妃,燕王头疼的紧,打发她来琼州晃一晃、刺探刺探你的军情,算是避个风头。”
过了半晌,秦三姑盯着他道:“故此你利用我。”
霍晟道:“你家不是就一个叔父么?”
霍晟皱了半日的眉:“你当真信她么?她先是叛了我父王出逃,现在又叛了燕王。”
话说贾敘随口奉告秦三姑司徒岧是他杀的,秦三姑扭头瞧了他半日,淡然问道:“当年霍煊之事也是你做的?吵嘴双煞又是谁?”
贾琮道:“说来话长。我有个五叔,你约莫不晓得吧。”
贾敘笑道:“我传闻过。”
杨衡绑架来的几十名西洋科学家已在研讨所做事了。前些日子他们被关在船上,个个觉得落入了险恶的海盗之手,有死无生。不想有一日俄然来了个冒莽撞失的海员。这海员会英文,还会些法语。他结结巴巴的说,抓错人了。
贾敘抿了抿嘴道:“司徒磐是你店主,我那里敢说司徒岧是我杀的、吵嘴双煞里头的白无常是环儿?”
霍晟横了他一眼:“离谱。你们折腾这么大动静来就是为了这个?我的动静若不错,她是燕王的人。”
“胡扯。”秦三姑哂笑道,“他从不怜香惜玉。”
秦三姑道:“不是贾维斯么?”
霍晟一时无语,好一会子才说:“罢了,算我还你的情面。”
世人转头稍作商讨,贾敘起.点扮作保镳与丫环,护着秦三姑贾琮去琼州。贾琮怀里揣着当年朝廷下给贾赦的圣旨,打着监军的灯号登了船,船上直接挂出“琼州监军”、“贾”的灯号。到琼州登岸以后,仍然将这两面大旗挑得高高的,一起穿街越巷招摇过市,大摇大摆的去见霍晟。
贾琮忙说:“酒不酒的还罢了,椰子先弄两个来解解馋。我爹说阿谁炎热,不准我吃来着。”
贾敘道:“林丫头本年才十八。琮儿跟我说这事的时候叹道,此女出将入相可也,人间可贵第二个。她若关进后宫,多么暴殄天物!”
贾敘道:“丁明与那歌姬、魏先生、锦乡伯府都是晋王的人。开初没奉告你是因为那会子还没想着娶你。”
贾琮道:“我借我爹的名义临时赖着不走;秦三姑暮年曾与你下头这些叔叔伯伯爷爷一道打过仗,她会四周寻人话旧、装模做样刺探动静。我们再商讨传些甚么信进京。”
次日他二人依言往研讨所去瞧了瞧。贾琮恶兴趣的给元春管着的那黉舍定名为星舰学院,旁人竟然都说有派头。研讨所便顺着这个名儿叫了星舰研讨所。
贾敘道:“他说是因为怜香惜玉。”
贾琮道:“一言难尽,到里头再说。”乃装模做样抱拳道,“霍王爷,别来无恙。因家父身子不适,三年未尽监军之职,经常念叨有负天子隆恩、愧对祖宗英名。故此,小弟鄙人,替父监军,还望霍王爷大力互助。”
贾琮笑向他作了个揖,霍晟哼了一声。贾琮乃坐正了,寂然道:“我此次来,有要紧事同你说。”霍晟也忙仔谛听着。贾琮遂将当日奉告卫若蘅的话又说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