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五道:“此贼技艺极高,擅飞檐走壁。大人与我们三爷本来便管着此案,恐怕让他偷听了去。鄙人不过一镖师,刘将军亦平常武将,想来他没分.身术来顾上我们。”
蜀王乃道:“只是那真远道人既不是方雄的朋友,拿假金牌抓贾琮的女人何为。”
贾琮不与蜀王一道回府,乃折回元辰殿多呆了半晌。当日在这殿前看日出,陈瑞锦虽没名言甚么,他俩这事儿算是定下了。记念了半晌,他问道:“管元辰殿的是哪位道长?”守平道长忙上前打了个顿首。
守平道:“贫道本也没指着飞升,吃得饱、做些活便罢了。”
贾琮鼓掌道:“我护着的人还没吃过亏。罢了罢了,自在择业、双向挑选。这位道长若不想做镖师也能够考虑下从戎,蜀王待下头的兵不赖。我只是感觉他这身力量可贵,不派上用处怪可惜的。”
另一头,蜀王才刚回到王府书房,裘良忙将金牌取出双手捧了畴昔。蜀王双眼锃亮,喜滋滋拿起金牌对着日头细瞧了好久,皱眉道:“嘶……如何不大对?”裘良没见过金牌,心中一跳。蜀王又掂了掂,“重量仿佛也不对。”乃还给裘良。
贾五道:“留此贼清闲在外更险。”
刘将军眼神一亮:“如此说来,我们如果拿着这个去与英吉利人兵戈,他们每打一枪要填一次弹,我军能够连着发。”
贾琮与主持道人互视一笑。贾琮道:“青龙为虚灵之物。这位道长没瞥见,盖因目下无虚。哎,道长你这么实在的人如何当了羽士!怕是不易成仙飞升的。”
不远处的小院中,贾敘笑呵呵从怀中取出一物来搁在案头,上头刻了四个字:如朕亲临。乃道:“有了此物,诸事好办。”
贾五绷着脸点头,上前给蜀王打了个千儿道:“王爷休怪。此事本是鄙人猜的,为以防万一,并未曾奉告过我们三爷。”他顿了顿道,“我们三爷与裘大人给真远道人设了个套,等了这些日子也不见他露面。偏此人技艺高强,只怕我们这些人都不是敌手。鄙人遂猜,他保不齐已寻过一回了,只是找不到那田七关在那边——本来我们也没抓到阿谁田七。鄙人便想着,鄙人如果真远该当如何?他既要救朋友,又寻不着地点,唯有拿蜀国这边要紧的人去换了。蜀国哪有比王爷更要紧的人。故此,保不齐他会策画到王爷头上。只是王爷不好抓。可巧王爷要来青羊宫拜三清。”他乃指着地窖道,“这地窖畴前不为人所知。王爷既来了,不免想来瞧个热烈。他工夫极高,趁人不备藏在里头谁能晓得?鄙人遂与领兵的刘将军商讨,穿了卫士的衣甲混在保护里头。方才我们几个兄弟去地窖探路,都被这道人打晕了。鄙人因早有防备,他挥拳来时闪了一闪,冒充也昏倒在地。待王爷出去,他飞身上前对于王爷,鄙人便趁其不备从背面动手,可算打死了此贼。”
真远既死,阿谁扮作夫役的方将军少不得上门来讨赏钱了。贾琮道:“有些事儿得你去做。方家在蜀国根子扎得极深,想来人脉也广。”方将军忙问何事。贾琮取了两张画像出来,“描述模样大抵是这模样的人,找两个出来。不悲观像,大略像便好。”
蜀王与裘良互视一眼。这个真远手中有先帝的金牌、工夫又高强、又神出鬼没,委实伤害。裘良忙说:“此贼狡猾,我去查验下尸身,看可死透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