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是杨哥操心送,我就只能本身挑。”薛蟠得寸进尺了一句,又怕柏杨翻悔,因而不等他接话,便抓住了柏杨坠在腰间的玉佩,“就把这个给我吧。”
下午薛蟠听两位先生讲课,柏杨也陪在一旁听,偶尔还与两位先生切磋些时势,薛蟠固然听不懂,但就在一旁看着,也感觉内心舒坦。一时心中竟忍不住生出些痴念,如果柏杨能够一向这么住在本身家里就好了。
不过,认亲结束,他也该分开薛家,回本身那边去安设了。
说着已直接将玉佩解下来,喜滋滋的挂在本身腰间,玩弄了一会儿,这才心对劲足的道,“我也该送杨哥一个东西才是。”
以是酬酢过后,他便带着柏杨去看之前说的那处院子。
以柏杨的清华气度,戴上个金锁,看上去未免不伦不类。薛蟠纵使再但愿柏杨戴着本身的东西,也有些不美意义。
柏杨道,“我瞧着已经很好了,不必如此费事。”
薛蟠道,“那些不算,得是杨哥能戴在身上,不时都看到的。”
柏杨转头看了他一眼,心想薛蟠公然是个败家熊孩子,这家传的东西说送人就送人的。他想了想,笑道,“这就不必,我不过随便看看,倒是你,既然家里有如许的好东西,你也该练起来才是。”
远远的就瞧见院子门口立了一块大石,上头刻了“耕园”两个字,笔锋凌厉,神采飞扬。柏杨走畴昔看了一回,见下头写着紫薇舍人的号,心下恍然,本来是紫薇舍人薛公的笔迹,这耕园二字,倒的确有些传家的意义。
薛蟠便又欢畅起来,拉着柏杨往本身的院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