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忏悔。”柏杨浅笑,“我只是没想到你筹办得如许全面。不过这也好,免得受了伤,明儿归去让你们太太和女人看出来。”
薛蟠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屁股,还是感觉疼。他俄然有些畏缩,“杨哥儿……这么疼,还是算了吧?或者杨哥儿你持续,我受得住疼的。”
他说到做到,接下来的行动一向非常和顺详确,仿佛恐怕哪一点力量大了,就会弄伤了柏杨。这类隔靴搔痒般的挑逗,让柏杨有种整小我被吊在空中的感受,上不去下不来,非常的奇特。
但柏杨并不感觉难受。实在他也很明白,别说是两个男人,就算是一男一女,开端的几次老是需求停止一番磨合,心机上的快/感远弘远于心机上的。既然本没有等候,也就不会感觉难以忍耐了。
柏杨很称心识到,本身的这个要求是很有事理的。便如刺客,没有任何人说过,两人也没有会商过这个话题,但薛蟠理所当然的感觉他本身应当是上面阿谁。以是柏杨说出这番话以后,他显得非常的沉默。
但是他才爬起来,柏杨却俄然往他中间一倒,语气安静的道,“现在换你了。”
薛蟠赶紧点头,把人抱得更紧,“我不走。我……我都听杨哥儿的。”
“你既然晓得疼,就别让我也疼。”柏杨看了他一眼,又道。
柏杨摸了摸他的头发,“实在这件事无所谓高低,不过是我们两个在一块儿。但是我要让你晓得,这件事有多痛。你记着了,今后才不会等闲健忘。”
见他不说话,柏杨笑着把人推开,“你若忏悔了,现在就回家去。我当你没有来过。”
见柏杨不说话,他贴在柏杨身上,抓着他的手,“杨哥儿说的话我都闻声了,你可不准忏悔。”
接下来的事情有些混乱。薛蟠很明显并不风俗,好几次都想要抵挡,但又强忍着,任由柏杨折腾他。而柏杨也极尽和顺,尽量让他不那么难受,一边做还一边简朴的讲授,并在薛蟠耳边笑道,“记清楚了,今后这些都是你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