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传闻薛蟠被打的极惨,贾琏还想着要不要伸手援助一二,听了这抱怨,直接撂手不管了。还跟王熙凤抱怨:“你这个姑姑一家也太不晓得好歹了些。”
听他越说越不像,薛阿姨不由劝道:“你少说两句吧,平日里劝了你多少回,少跟那些狐朋狗友来往,少做那些个下作事,你就是不听。为了一个香菱已经是赔了大半家业了,现在为了一个不着名的妇人,又搭了半条命,你如果再不收敛一些,迟早这条命是要败在女人身上。”
提到后代,贾琏顿时打起精力:“也是,我瞧着咱闺女年纪不大已经很有大师闺秀的模样了,可见林mm教的好。她也不小了,女孩子认的几个字就成了,学的太多了轻易钻牛角尖。倒是儿子的发蒙是个大题目,虽说家里二mm几个都能给他发蒙,但是男孩子还是不要善于妇人之手的好。就像宝玉,资质还算尚可的,成果成了现在这副模样……”不得不说,走出贾家这个小六合的琏二爷眼界是越来越宽了。
小厮们均都惴惴不安,只说当时是薛蟠不让跟着的。
薛蟠趴在床上咧着嘴道:“还是mm聪明,一下就想到了关头。那些人连我身上的外裳都不放过,说是还能拿去卖几两银子,定是缺钱缺疯了。也不晓得是哪个穷鬼做的这下作事,等我查到他们,必然把他们的两条腿都打断!”
林铭沉吟一下,回道:“应当不会,我们俩都没露面,他一时半会猜不到我们俩头上的。就算是真的猜到了,无凭无据的,他拿甚么找我们?”
柳湘莲笑道:“我那兄台算的上是我的师兄,他年纪大了,好不轻易脱了籍,却老是被人叨扰。这回,老弟帮他办了回江南的路引,又帮着找了回南的官船捎带,但是帮了他的大忙了。这件事对他来讲不过是举手之劳,临去前能为老弟做点事也了了他一桩苦衷。”
说着,又莞尔笑道:“不过,还是柳二哥神通泛博,找来的那位兄台打扮起来竟比女人还像女人。阿谁薛白痴怕是如何也想不到害本身被打的阿谁小娘子竟然是男人打扮的吧?”
林铭嘲笑:“我没断他第三根腿,已经是部下包涵了。”
这话很快就传到了邢氏耳朵里,邢氏抿了抿嘴角,叮咛道:“把这话传到二爷两口儿那去。”
眼看到贾琏在那愁眉苦脸的模样,不由嗔道:“行了,不过是些不相干的人,何必在这里大动兵戈?你还是从速想想我们儿子的事情吧。转过年就三岁了,我记得林家的铮儿但是三岁就开端发蒙了。你可得给我们儿子找个好些的发蒙先生!另有闺女,之前林mm在的时候,她倒是叨光跟着认了很多字也学了很多的礼节端方。只是这会子林mm家去了,二mm要忙活嫁衣也没空教她,总不能让她在家里混日子罢!”
同一时候,正在把酒言欢的林铭和柳湘莲不约而同的打了一个喷嚏,两人面面相觑,柳湘莲忍不住问:“不会是薛蟠那小子猜到了我们,在那边谩骂我们吧?”
他揣摩半晌,俄然鼓掌道:“林家表弟不是已经开端发蒙了?传闻请的先生极其不错,要不把咱儿子也送到那边去发蒙?”
可惜,这位宝钗女人忘了,当初贾家还没分炊的时候,她是如何站在王氏那边对大房不屑一顾的;也忘了当月朔口一个“凤丫头”叫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