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如何话赶话的就谈到这个题目了。雪雁俄然感觉有点耻辱,但还是红着脸点头:“当然不会。”
林铭嘴角浅笑:“别人说许会感觉烦,你说的只感觉好听。”
“那不就结了,我们俩王八看绿豆,谁也别嫌弃谁,只能是相互谅解了。”林铭沉声道。
这会雪雁还待在一旁等着他写复书呢,看他提笔,再看看砚台里干掉的墨渍。忙挽了袖子道:“我来吧。”她在贾府也是每天研磨,是以做的非常谙练敏捷。
想起自家阿谁不着调的父王,姬成叹口气:“祸害遗千年,他哪有那么轻易挂掉。”嘴上抱怨,内心还是有些担忧老头子的身材。
见她有些着恼,林铭忙拉住她的手道:“不管你信不信,这些话我只想对你说。莫非在你眼里我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不成?”
雪雁被他有些猖獗和饱含侵犯性的眼神给看的脸上发红,内心嘀咕:此人看着斯斯文文的,这眼神可真够霸道的,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斯文败类?
想到自家阿谁风*流老爹弄下的孽障,姬成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现在说再多也没用,王府还不在我手里,临时也只能跟你一样,且受着吧。”
待林铭写完复书,晾干以后封好,又重新放在雪雁带来的笔匣里。雪雁捧着笔匣笑道:“这差事总算是完成一半了,我家女人还让我问问大爷,铺子里可有甚么新奇风趣的册本,让我带两本归去呢。”
竟然被调戏了!
姬成微微一笑:“我倒是感觉你还不算最憋屈的。”
林铭把她的肩膀扭过来:“那你在胡思乱想甚么?”见她低头不语,林铭刹时猜到了她的心机:“莫不是你感觉我会嫌弃你的出身?我本身也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穷小子,我还怕你嫌弃我家世不丰。你也看到了,我们家虽不至于真的揭不开锅,但是平常就是如许的家底,你会不会嫌我家里没有雕梁画栋、华服美食?”
见她沉默下来,林铭皱眉:“你如何不说了啊?”接着,把脸凑到雪雁跟前:“你如许说谈笑笑的模样最动听了。”
林铭看完信,正要提笔复书,一瞧砚台里的墨汁已经干了。
姬成沉声道:“你放心好了,那位的性子绝对不是个好相与的,现在的冬眠只是临时的。一旦他日太皇……等那位真正掌权了,天然有你出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