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全捕头非常惊奇,然话未说完,就被金祖元拂袖打断,“全捕头,此次拐卖案破得非常标致,本府内心稀有,定会上报朝廷,好好夸奖你的。只你这一起也非常辛苦,便先退到一边歇息吧。本府这里,另有另一桩公案要审。”

堂上顿时大乱。

如此,才有了本日公堂上这般狼狈为奸的局面。

只见那金祖元又拍了一下惊堂木,喝道:“堂下人证,本府命你们将你们当日所见一字不落说与我听,不得有误。”

世人回身一望,只见那薛蟠带了两个小厮大摇大摆地走将了出去,一进门便朝地上跪下了,只做一副惨遭人欺辱的模样,假哭道:“金大人,你可要替我做主啊。两个月前,恰是这伙狂徒抢了我的丫环,还几乎夺了我性命去,小人实在冤枉啊……”

说着,又朝那金祖元拜了一拜,道:“烦请金大人请人证上堂。”

当天他们投宿在县上一家小堆栈里,这一起风尘仆仆,现在大功胜利,欧阳越天然敞开了腰包,请世人大吃大喝一顿以示犒劳。

冯渊闻言,思忖半晌,点头应了:“那便请吧。”

三人忙跪着磕了头,就听那老妇人最早开口:“回大人,老身仇氏,乃是清风茶社前卖灯笼的摊主。那日的事情颠末我看得很清楚,是冯家少爷带了小厮拦下了薛少爷的来路,只说薛少爷买的丫环是他的,要薛少爷还给他,薛少爷不肯,冯少爷便大打脱手,厥后又来了几个帮手,将薛少爷打个半死,薛少爷的小厮不依,上去护主,却不想不是这几人的敌手,都被打倒在地,还被叠成了人肉山,然后冯少爷等人就抢了那丫环走了。”

那金祖元听了,只冲陈虎丢了个眼色,那陈虎便上前来接过了全捕头手中之物,呈了上去,不想金祖元却看也未看,就扔到了一边。

彼时落日西下,全部天下都覆盖在一片奇特的金色光辉里。轻风过处,堆栈院子里几棵大槐树被吹得沙沙作响,树下海棠正和四个小女人玩着老鹰捉小鸡,海棠作老鹰,冬儿作母鸡,跑得好不欢畅。

第二个开口的是那青年男人,自称是那日在清风茶社二楼喝茶的茶客,正都雅了这场热烈。最后说话的则是那位自称那日上街买针线,却不巧碰上打斗的女人,两人所说景象天然与老妇人如出一辙。

走官道虽好,却格外费时,从金陵来的时候世人前后花了旬日,不想归去却足足用了半月。

冯渊因不喜那金祖元,便向全捕头告别道:“全捕头,既已入了金陵城,我等的任务也算了结了。当日我们便是在这城门之下汇合,本日便也在此处拜别吧。”

只见那金祖元正端坐上方,倒是容颜刻毒,并无半点高兴之情,相反,他嘴边噙着的那一丝嘲笑,非常让世人有些不寒而栗。

本来是薛家!哼,冯渊心下了然,只嘲笑道:“自古打官司讲究的是对簿公堂,现在金大人只听一面之词就将我等抓起来,未免过分果断。既然是薛家状告了我们,那叨教被告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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