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红楼之英莲的美丽人生 > 第44章 尾巴初露
这话说得实在刺耳，一旁的海棠怒从心起，忙上前在英莲中间跪下，忿忿道：“夫人，姨太太说这话，可委实冤枉我们女人了。常日里她是个如何的性子您是清楚的，除了习字、见客，女人从未瞒着您暗里找过少爷，这点海棠能够包管的。”
杜阿姨奸计得逞，咳了一声以粉饰心下对劲，道：“九女人公然是个好的，倒是我们多心了。这下，侄儿与婷儿的婚事我便放心了。”
冯渊嘲笑：“阿姨许是胡涂了？我何时承诺这门婚事了？”
“姐姐既这么说，我自是信姐姐的。”杜阿姨咂了口茶，又拿帕子擦了嘴，“现在婷儿已是你们冯府的准媳妇儿了，也不好持续在姐姐身前服侍，但她这几日在西苑却时候惦记取你这个阿姨，连我这个亲娘看了也妒忌呢！今后真嫁进了冯府，姐姐可很多疼她些。”
那杜聘婷怎会信她，只转过甚，眼中带泪道：“你胡说！你隔三差五便去表哥书房习字，只你们二人独处，谁晓得你会不会趁机跟表哥说些甚么？”
“嗯。”英莲点点头，缓缓举起右手，慎重道，“老夫人和少爷对九儿有再造之恩。九儿现在便用你们所赐的重生命赌咒，我对冯府当家主母之位绝无半点非分之想，此生愿奉养少爷摆布，为妾亦可，为婢也罢，只求以我之身，还彼之恩，贵贱不移，存亡不弃。若违此誓，必将地灭天诛，不得好死。”
冯母脸上一僵，呵道：“渊儿，不得冒昧。方才你也听着了，九儿已立过誓，她对正妻之位并无觊觎之心。这下你怎还不能放心娶聘婷？”
杜阿姨一听他要查，当下又闹着要走，冯母、杜聘婷天然上去拦着，却不料那杜阿姨趁乱咬着杜聘婷的耳朵不知说了甚么，杜聘婷怔了怔，俄然原地站定，涕泪涟涟道：“表哥，你不想娶我便罢了，为何还要这般疑我们，你这不是将我一家往死路上逼么？”
海棠脸颊气得泛红，刚要回嘴，想了想，却只眨眨眼：“杜女人说得恰是，所谓大家有各命，不就是这个理么？如果明显没那繁华命，却恰好惦记取，怕才最要命呢！”
俄顷，只听英莲低声道：“老夫人，九儿情愿赌咒。”
冯渊冷冷道：“我只说要查罢了，也并未指明道姓，还请表妹沉着些。”
冯母忙包管：“mm放心，渊儿的这个主我做定了。”
冯母泪眼婆娑：“你当真情愿赌咒？”
英莲忙往地上重重叩了一个头，眼里含泪道：“夫人，九儿冤枉。”
且说海棠一进屋，等了好久的杜聘婷便立即从门后跳了出来，将门关死。
杜阿姨见她眼颠簸漾，便知她晓得，忙更前凑了一些：“海棠女人，你是个聪明的，现在婷儿已是冯家将来的少夫人，如果你晓得甚么，就说出来，今后我们毫不会虐待你的。”
待三人起家，又续道：“九儿一贯都懂事，我自是信你的。”
正妻如何？妾又如何？那些名分，比起面前这“贵贱不移，存亡不弃”的誓词，的确轻如浮尘，值个甚么？
冯渊岿然不动：“我已说过，此事蹊跷得很，内里定有诡计。”
英莲昂首看他一眼，却灿然一笑，道：“少爷，我晓得我在做甚么的。”
凡是有点脑筋的，都晓得杜阿姨是用心将脏水往英莲头上泼！
海棠被她们弄得莫名其妙：“你们到底想问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