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莲闻言,心中大喜,忙道:“如此,我便替黛玉谢过慕少爷了。”

小何咧嘴直笑:“才不是呢,这是林大人今儿个早上派人送进闻兰阁的,说是给我和五师哥的。九儿,你不晓得,这但是可贵一见的乌梓剑,是用上好玄铁铸成的,习武之人各个梦寐以求,我之前在山上就想有朝一日见见,不想本日竟然得了一把!”

晚些时候,英莲回了清荷苑,却见慕耀和小何正在院中练剑,而冯渊手里捧着一盏茶,落拓立于廊下张望。

正热烈时,却听屋外有人进了来,世人一看,倒是紫苏。英莲因问她何事,她笑道:“奶奶,爷打发我来叫您归去,说是神京的冯老夫人来信了?”

英莲因道:“但是爹爹那边出了甚么事?”

慕耀点头道:“二师哥说得非常。想来那二位嬷嬷是极忠心的,原是太后赐给表姐的,此生必只认她一个主子。此次既承诺让黛玉入园教诲已是例外了,便是有些端方,也请九儿和林女人担待些吧。”

“甚么,娘来信了?”英莲倒是又惊有喜,忙道,“快随我归去看看。”

黛玉见她不恼了,也跟着欢乐,娇笑道:“好姐姐,我都记着了。”

冯渊如何不知她的心机,唇边笑意更深道:“是么,暹罗的茶我倒是从未喝过,等海棠返来,定要细细品上一品的。”言语间倒是说不出的意味深长。

隔日一早,冯渊与英莲洗漱结束,正要去厅堂用早餐,便见小何拉着慕耀兴冲冲进了清荷苑来。

英莲想了一想,笑道:“仿佛还未返来。不过不打紧,想来小何是个贪玩的,说不定又拉着慕少爷去哪儿闲逛了!”

“嗯嗯,再不敢了。”黛玉点头不迭,又怕她不信似得,还拉了紫鹃过来,道,“今后你尽管问紫鹃,我包管听话,不再犯了。”

不想黛玉正读得出神,不肯停下,只将头微微一抬,道:“放那儿吧。”

黛玉一听,倒是拉过英莲的袖子,假哭道:“呜呜,看看,现在这府里,丫头说我,姐姐骂我,我是个最没人疼的了……”

黛玉笑道:“姐姐放心,统统都好。我和慕少爷、何少爷入了隐芳园后,两位嬷嬷先是和我们叙了会闲话,接着便叫我去前面的经堂里抄经去了。那些经文我常日里也念的,不过《金刚经》、《往生咒》之类,轻易得很。抄好以后,华嬷嬷便领我去内院教习了,今儿教的行走坐卧之礼,以往在外祖母家中时,我觉得礼数已是全面,不想本日才知,竟差得远了。”

英莲叹了一口气道:“那隐芳园两个嬷嬷看起来甚为峻厉,林mm是个心高气傲的,不知以掉队了园子,能够受得?”

那头,冯渊倒是从她腰间取出她的帕子,替她擦额上的细汗,问道:“如何海棠没跟着你返来?”

慕耀点头笑道:“九儿,他常日最听你的,你快说说他吧。得意了这剑,都欢愉疯了,闹得我一个早上不得安生。”

紫苏笑着回道:“奶奶亲手做的,二蜜斯天然爱喝。我瞧着比常日吃的多了好些。”

*

黛玉因点了头,以后又和英莲一道,为林如海奉药不提。

英莲这才放了心,道:“晓得了,归去奉告爹爹,晚些我再和mm一起畴昔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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