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侯夫人对视一眼,双双含笑点头。您老话都说出来了,她们还能如何看呢,也只要捏着鼻子认了。她们内心也清楚,老太太这是瞧着史湘云孤苦,怕她们这做叔婶的怠慢她呢。送丫环,这是长辈对长辈的体贴,她们即便内心再不舒畅,又能说出甚么来呢?!
“呃……琏弟不必妄自陋劣,赦公还是有才气的。那年你在边城火线,火线军需一应都是赦公在催促调剂,没出一点不对非常得力。想来你也该听军中同僚提起过,那一次的后勤供应是最妥当及时的。这些,可都是赦公的功劳。”好吧,将来老丈人大半辈子也就干了这么一件闲事。
“史大mm好。”贾琏笑着点头,心中风趣地想这丫头公然是‘2、爱’不分的。他身上没有合适送小丫头的东西,又瞧见迎春正眼巴巴看他,便道:“恰好我那边新到了一些新奇的西洋玩意儿,已经让人送到迎春那边了。等会儿你们去看看,喜好甚么就跟她要便是。”
见贾琏没理睬一边的宝玉,史太君心中微有不悦,但旋即敛去了,笑道:“我正要留云丫头在府里盘桓一阵子,我正愁着她们姊妹们没甚么消遣,可巧你的好东西就到了。也罢,我也不拘着你们,都到迎丫头那边玩去吧。宝玉,你也跟着去长长见地。”
传闻要被派到江南去,还是去查盐政,赦大王爷就一脸的肝儿颤,苦哈哈地就差抱着老天子的大腿打滚儿不依了。那一张中年俊脸皱巴成一团,满脸的褶子都在控告着老天子的无情无耻和在理取闹。江南盐政,那是谁都能碰的么?!皇上,臣真的做不到啊。
“父皇知不晓得有甚么要紧,只要琏弟你晓得就行了。我本想着你本日休沐,我又恰好有空,我们还能在一处消磨消磨。你可倒好,好轻易歇这一天,还跟那群不相干的纨绔子们乱跑,害得我差点就白来了一趟。”宇文祜搂紧贾琏的腰,鼻尖蹭蹭他的侧颜。
她把宝玉养在身边,天然就但愿贾琏能跟他靠近些,今后也能让宝玉有所依托。可贾琏仿佛不如何喜好宝玉,除了偶尔作弄一番以外,底子就对之不闻不问。反倒是对他庶出的mm迎春非常心疼,有甚么好东西都先想着她。史太君已经在筹算,要把迎春跟宝玉养在一处了。
就是您在前面站着,咱才怕得更狠好不好?贾赦被牌子砸了一下鼻子,顷刻间就酸得红了眼眶。固然说出来很丢人,可他真不是怕办砸差事的忠君人士啊。他此人繁华繁华享惯了,是真不想趟那等浑水。万一落个有命建功,无命纳福的了局,他找谁说理去?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今天下午出了点事,只要一更了。但明天,会尽量包管半夜的。谅解俺吧!!!
“都跟你说过了,我们都忙用不上欣喜那一套,你老是不听,白跑一趟也是该的,也让文兄长点记性。”贾琏被他蹭得痒痒,向后缩了缩,顺手拿起书案上的一本账册,“给你看看这个,这是皇上给我父亲的,说是想派他到江南去监察盐政,让我父亲先体味体味环境。”
“都拿归去给朕好都雅,下个月就给朕滚到江南去。给你半年时候,到了年底如果江南盐税还没甚么转机,你就等着朕清算你。”老天子指着贾赦骂了一通,缓了缓气扔给他一块牌子,替他摆脱道:“朕晓得,你是担忧势单力薄办砸了差事。你不消怕,有朕在你前面站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