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他跟康和筹议的对策,就是面对天子的时候尽量实话实说,统统的行动一点都不坦白,但是背后的动机……那便是如何诚恳如何来,如何无措如何来,统统行动的指导都是为国为民,为了天子陛下着想。
另有字音,泰同太,莫非天子是在表示他要封康和做皇太孙?
甄应嘉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只是闻声王爷二字,下认识皱了皱眉头,纪楚又道:“是新封的禹泰王。”声音里还带了点笑意,他也晓得这一名王爷跟自家老爷干系紧密。
“当时臣看着大刀砍在皇长孙身上,恨不得以身代之,皇长孙非常固执……当时臣几近吓得失了神,皇长孙却还不足力交代善后事件。”
回到家里,芷音和宝玉两个都来驱逐他,甄应嘉笑着跟他们两个说了话,心想这些年的确是在家的时候少,出门在外的时候多,怪不得这些孩子粘他。
外放的官员,从正七品的知县开端往上爬,一任知县的任期三年,普通做上两届,才气升上一级。中心的官员就更惨了,中心的职位可都是肥缺儿,能有面见天子的机遇,谁不想要?是以上头没空缺儿出来,那是只能等的,连三年一次的机遇都没有。
康和又道:“皇祖父说这宅子留给我结婚用,将来等我结婚出宫了就住在这里。”
未几时,甄应嘉换了常服,往书房去了。
“她俩去荣国府了,”芷音笑道:“芷琦说要去看林女人,芷兰陪着一起去了。”
康和封了禹泰王,固然这两个字是天子亲身择的,没跟任何人说是甚么意义,但是这并无毛病一干出身于翰林院的官员们引据典范和考据。
两人下来,康和看着这朱红大门,叹了一声,“出来看看。”
甄应嘉装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道:“是臣失策。皇长孙当日说要去船埠做工,又说这是个好体例,不然我们两个固然是暗查盐税,但是全无眉目,不如去守株待兔的好,臣想来想去,的确是个好主张。”
天子赏的宅子位置都不错,甄应嘉的宅子也是天子赏的,是以不过说了两句话,就到了处所。
跟着圣旨到甄府的,另有礼部送来的官服,属于正四品右佥都御史的官服,甄应嘉试了试,感觉还是这一身穿戴更合适些。
当然没人敢劈面去问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