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礼的手在薛龄面前晃了晃,朗声说道。
薛龄跟着萧礼骑马疾走赶路,说了一阵话恰好有些渴了,咕咚咚饮下一大口。
上面写着,南境青阳山中产生大地动,定县水域受影响,淹没周边各县,灾情严峻……
“龄儿,我们先去就近的驿站看看。”萧礼晓得她的心已经乱了,在边上轻声提示。
定县,薛龄的母亲还在定县养病……
只是,此次没有其他同僚与她同事商讨。前路茫茫,幸而身边另有萧礼。此时太子殿下已经将南境的地形图铺在结案几之上,凭着刚才对奏疏的影象,沉声同薛龄阐发道:“定县清河水域大部分来自青阳山,而山中地动,水流裹挟大量泥沙冲开本来的河道,导致周边阵势较低的各县先遭震灾又受洪灾……”
“咳咳……”很明显,薛龄被太子殿下的水呛得不轻。
“这么说,龄儿是想让我抱着?”萧礼作势要翻身上马。
听她如许说,萧礼点点头道:“嗯,你这是伤口正在愈合,背上发痒,的确能够洗洗。”
“龄儿,你背上的伤……”萧礼放慢了速率,有些担忧地看着薛龄,问道。
“太子殿下,张玉大人经多方查访后,发明火线至南境的门路平坦,并未受地动影响。大人见此景象持续向南探查动静,特命部属前来禀报!”
火线灾情严峻,使臣却了无踪迹。这个局面是她从未预感过的。
说着,他解下一壶水递给她喝。
驿站当中,薛龄还将来得及上马,便见一名驿兵几近是滚上马来,口中大声喊道。
薛龄点头,两人长久歇息后,再次出发赶往驿站。
但那名近卫却皱了皱眉头,仿佛非常难堪,回禀:“近卫一行五人前后别离搜索,也扣问过沿途驿站,可……可并未查到使臣踪迹!”
两今后,永阳道东南侧巷子四周。
近卫已经先行在火线探路了,本来给二人留下两匹上好的快马,可薛龄的刀伤很深,手臂底子没法用力拉住缰绳,只得由萧礼带着共骑一匹马。
他们固然共乘一骑,气味相闻,但身后的萧礼怕碰到她的伤口,一起上都非常谨慎。
薛龄按下心头无边的烦乱,抢先向驿兵问道:“那南境可有使臣一行的动静?”
她侧首看着仍然细心阅览奏疏的萧礼,见他还是一副沉稳安闲地模样,只能逼迫本身静下心来。
除了战事和大范围职员伤亡外,各州县甚少利用八百里加急的体例向都城通报动静。
“定县如何了?”
听到萧礼改了称呼,薛龄深吸了一口气,立即沉着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