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人难分身,我欲修仙,又望尽孝,怎的何如?”
“晁兄,这莫非就是你的贺礼?”李尘大奇,晁华却道:“贺礼早都给你家管事,还要敲我竹杠?我是让你看看,你自幼苦读,博览群书,这金砖乃是我醒来就在身边,定是那麻衣白叟所留,我本想着谁也不嫌钱多,但归去一看,却并非黄金锻造,金匠说非金非铁,也不知是何奇物?”
李尘没何如,只得硬着头皮强以读书为由,望能拖上一拖也好。
李尘大婚动静传开,那昔日交友的亲朋纷繁登门提早道贺,另有曾经一起拜学的同窗,虽远居各郡,也接踵赶来。
李尘虽作决计,但另有几分计算,取来黄纸笔砚,以朱砂画了一道灵符,他因不能哄动真气,平常又作了很多灵符护身,乃是借六合元气炼制,差遣万物诸灵。
李尘一语道破,晁华面色难堪,嘲笑道:“兄弟说那里话,我但是满怀朴拙,再说我那里贪玩了,因是我那日出游,在一处幽山古涧得遇一名麻衣白叟,说我生有仙根,要度我上山学道,我那里肯,他只摇了点头,对我一指,我便昏昏大睡,待醒来已过了五六日,回到家中才被我父责备,关了软禁。”
李尘接过定视一瞧,何如玄关未破,没法开启真眼,如何瞧得明白?但细心观赏,也晓得短长,不凡俗之物,猜想乃是仙家宝贝,不敢妄论,还给晁华嘱托道:“好好保藏,我虽不明是何锻造,但毫不凡响,今后必有大用!”
本来这一行人恰是中德寺人携御卫至此,他们五日前就驾着飞羽兽行了半个月来到州府,本想从速去李府下旨索要灵珠,没成想中德寺人听闻李尘不日大喜,偏要再察看两天,迟延至今。
李尘交友甚少,凡是能来的,无不是好友,本日来客,乃是南阳太守之子晁华,也是王谢望族出身,昔日多有走动,与李尘干系密切。
“劳晁兄远来,我心何安?快请上座。”李尘从速将他请进,叮咛仆人上茶。
那侍卫领头的乃是一中年武师,威武不凡,说是彻夜前去李府,却比及此时。
常州府也被轰动,又加上李封乃是常州刺史,位高权重,街面早就打扫洁净,更有衙役混在人群中,专寻不开眼的泼赖。
第二日晁华醒转,直道本身不能多留,因是承诺了那幻景中徒弟,只能出来三日,不宜担搁,李尘只好出门相送。
且不提李府欢宴,那府外不远有一酒楼,前不日被人包了下来,此时二楼高厅中不下数十人身着异装,以一个油头粉面白叟为首。
但孝道也大,加上大哥寻山访道,算是削发,二哥虽有婚配,至今却未有子嗣,是故父母亲又将但愿全然依托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