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哥,你这话就不对了。”郑悦雪抢在李立龙前面接过话:“当时是你和大龙哥筹议的,我可没承诺。我们天王山既然插手了,那就是三家合作,你总不能和大龙哥一筹议,就替我们天王山做主吧?”
“那可就太好了,我代那些刻苦受难的矿工们感谢李大善人的捐助。”
周跃民的眉头一下子就皱起来,并且跟着李立龙的话语,周跃民的眉头越皱越深,几近都能夹死蚊子了。
“滚!”
见周跃民一愣,李立龙持续说:“我统计了一下,这里一共有矿工一百七十八人,此中有三个靠近灭亡的重伤,另有重伤员六个,重伤也有几十个。当然,重伤不算,光是那九个重伤员,要想治好他们,绝对要花很多钱。”
“你啰里啰嗦,颠三倒四的跟我说了一大堆屁话,实在你直接说我现在面对缺钱的大题目,而你缺枪弹,以是你想用钱来买我的枪弹。这么两句话就能说清楚,你却非要跟我绕圈子,你说你好不好笑?”
“想得美!”一样的,轮到周跃民对劲了:“我固然不晓得到底有多少枪弹,但是作为兄弟,我对你还是有几分体味的。从你这奸刁的态度上就能看出,我缉获的枪弹绝对很多。”
“你……”
可眉头皱着皱着,周跃民却俄然笑了起来,并且看着李立龙,越笑越大声,越笑越高兴。
“莫非不是?”周跃民接过烟,扑灭后,吸了口,道:“我们在来的路上就说好了,兵器归我,弹药归你和郑蜜斯分,可现在,郑蜜斯要横插一杠子,说要分枪弹,你说这不是坑我还能是甚么?”
“老周,别急,千万别急。”李立龙打断周跃民的话,笑道:“老周,我就问你一个题目:你筹算如何安排那些矿工?”
“老周,说实话,我也不晓得到底缉获了多少枪弹。要不如许,我给你五千大洋,你分我一半枪弹。”
扶着周跃民坐在一块木板上,李立龙扭头对郑悦雪说:“你也真是的,明晓得老周受了伤,你还刺激他干甚么?”
来到城楼前的通衢上,一眼就看到郑悦雪跟周跃民正在城楼上争辩着甚么,李立龙笑着走上城楼,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周跃民对李立龙抱怨:“大龙,你这是挖了坑让我往内里跳啊!”
“得!得!得!老子就受不了你这份啰嗦,拐着弯的骂人也没你这么骂的。”李立龙没好气的挥手打断周跃民前面的煽情话,道:“我私家给你凑个整数,行了吧?”
“一万大洋,枪弹分你一半。”
反倒是李立龙非常不解的看着周跃民,老半天后才问道:“你笑甚么?”
李立龙直接对他翻了个白眼,不说话。
一时候却又不晓得本身该做甚么,想来想去,干脆去看周跃民,恰好也看看郑悦雪是如何跟周跃民构和的。
看着周跃民脑袋上包扎的纱布中有点血迹,李立龙从速上前,笑道:“老周,别冲动,你刚受了伤,坐下歇息,有甚么话我们渐渐说。”
但是,这些话周跃民还真不好说出口,毕竟当时郑悦雪确切没开口,现在郑悦雪耍恶棍,打不得,骂不得,又不好跟一个女人普通见地,内心真是愁闷极了。
李立龙又对周跃民翻了个白眼,道:“不是我要跟你买枪弹,而是你要用枪弹来跟我换钱,这一点很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