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杭生道:“那恐怕要让八爷绝望了,绯雨楼杀人,向来都没有还价还价的。”一言未毕,铁杭生右手微扬,两枚六棱镖回声而出,起势极快,目睹便到倪八爷身前。
不管是抬去葬了,还是随便扔到甚么处所,最起码也替她穿上一件遮羞的衣服吧,莫非娼妓就不是人吗!
顿时,血花四溅!
世人都晓得倪八爷好色如命,见到那如此绝色,如何能够不动心,却直接被王周一句话呛了返来,如果别人,倪八爷还能够以权压人,但这位王周,他真的是获咎不起,只能临时压抑下了心中的欲望。
看模样,倪八爷本日去琼花阁是受了王周的气。
“听街坊邻居们所言,倒是如此。不过,八爷,此事蹊跷,十三爷生前,我也曾在十三爷身前奉养,我是听过十三爷有一个mm……”
只听“当、当”两声,两枚六棱镖立时钉在了空中上的青石板上,可见,使镖之人手上的劲道究竟有多大。
自本日倪八爷从琼花阁返来,便变得万分古怪,平时被他万分宠嬖的三宝,双手双脚俱被打断,随后便是不晓得被府中的仆人们扔到哪儿去了,就连一向在倪八爷身边兢兢业业奉侍着的怜儿女人,本日也不晓得是触了甚么霉头,竟然被倪八爷扒光衣服挂在屋外的大树上,用那浸了水的牛皮鞭狠狠的抽了一鞭又一鞭,远远的还能够听到倪八爷不住的谩骂:“该死的王周……”
即使怜儿是一名一只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的娼妓,但以她的名头,甚么时候受过这般热诚,不住的抽泣着,大呼着。奄奄一息之时,倪八爷这才叮咛那些仆人们将怜儿从树上放下,俄然间,怜儿满身也不晓得俄然从哪儿来的一股力量,径直一头便撞在了大树上。
铁杭生戏谑的看着面前这一幕,也不焦急脱手,只是闻声这小厮貌似是李嫂亡夫身前的侍从,怕这小厮晓得一些倒霉于白璃的事情,这才脱手袭杀。
却见倪八爷手中拐杖轻点空中,身子微微一侧,六棱镖从胸前堪堪飞过,划破了倪八爷身上的那件锦缎长袍,但是中间的那名小厮额可就免不了一死了,六棱镖直接穿胸而过,又是飞了好远,落到了那小厮身后的荷花池中。
“不愧是武林前辈,虽断一腿,可这轻身跃翔的工夫但是越来越精干,莫不是玄静师太断了八爷一腿,倒是成全了八爷这一套轻身工夫,真真让鄙人大开眼界。”铁杭生言辞锋利,别的多也不说,尽是用倪八爷的断腿来做文章。
“可查问清楚了?”倪八爷问道。
断喝之下,那些女子这才反应过来,大呼着四散而去!
说着,铁杭生也便从之前吊着怜儿的那颗大树后走了出来,望着树前那摊血迹,铁杭生淡淡说道:“世人传,八爷乃怜香惜玉之人,本日一见,言过实在。”
铁杭生道:“八爷谈笑了,看我穿着如此,另有那两枚六棱镖,八爷总不会以为我来倪府观景的吧!”
奉侍在旁的众女子瞧着这倪八爷一脸怒容,更加是不敢做多余的行动,干脆站在原地,等着倪八爷叮咛。
但就只是听到这句话,倪八爷脸上的怒容刹时消逝的无影无踪,转而挂上了欣然的笑意,焦急的扣问道:“真是我那六弟的mm?”
而本日,在倪八爷主动扣问起白璃的出身时,王周却当即就表示了他的情意:“八爷,我已与阿璃mm交谊互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