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璃暗喜,心中暗道:“公然如此,酒水性烈乃浑浊之物,而体内真气,一道为雪龙丹极寒之气,一道为修炼至纯内功修炼出的至阴内力,这两道内力常日里非常平和,但只要一赶上这浑浊炎热之气便会共抗内奸,早在倪八爷府上时,那药便已经是证了然。”
白璃大赞道:“好酒,好酒!”呼了一口气,强忍着酒气刺鼻,又将一大碗喝干。张轩也喝了一大碗,又是斟上两碗。这一大碗便是半斤,张轩见她不过喝了两大碗便已经是醉态可掬,心中悄悄好笑,此人懂酒,但不是嗜酒之人,怕是这第三大碗下去,不出半晌便要醉倒在地!
那老者笑道:“本来是白璃小友,半年未见,风采还是。”
老者赞道:“好俊的工夫!”
老者低头一看,眉头紧皱道:“与我无关。”
张轩见白璃漫不经心的灌下两大碗酒,心中更是欢乐,说道:“很好,很好,酒逢知己千杯少,我先干为敬。”说着,直接便抱起那坛子一饮而下,直喝这烈酒比喝水饮茶还要萧洒的多。
老者笑了笑,没有说话。白璃也不敢多问,在这老者面前,白璃不再是绯雨楼的金牌杀手,反而像一名小辈一样经心的服侍在老者身边,唯恐他有一点的不舒心。
张轩展开那画,画中之人一如当初所见那般斑斓,只听白璃刚才的提示,张轩将目光落在那红伞上,从画上看起来并没有甚么特别的处所,只是色彩用的未免太素净了点,与这画的意境格格不入,似血普通的红,红的让民气中发冷……
“说来,白公子明日果然不去泰山派观礼了吗?”张轩问道。
白璃身着一身红衣,背着红伞,俏生生的站在绝壁边上,手上还提着一个食盒。
半晌工夫,那红色的身影便已经是落在了茅舍前。
“能够跟我丁家的旧事吗?”白璃摸干脆的问了问。
此来泰山派可不是为与白展堂赌酒才来的,而是为了求见独孤鸣,好不轻易才与独孤源扯上干系,如果明日酒醉不起,迟误了大事,那可就费事了。
白璃笑道:“常言道:酒逢知己千杯少,更何况张兄乃真正懂酒,好酒之人,兄弟我必舍命相陪。”
白璃笑道:“她还好,只是偶尔会想起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