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我差点儿忘了向您汇报一个首要事情!南昌叛逆之前,我们和民党军队一样按月发放军饷,南昌叛逆以后,蒋总司令和汪精卫不给我们拨款了,但我们还是从本来悄悄存下的抚恤基金中,拿出一部分作为补助发下去,数额不大,每个月两个大洋,官兵分歧。”
郑毅笑着说道:“没有题目,我的行李箱里另有一整套黄埔四期的各科专业课本,这套课本是黄埔军校集合数十名教官和俄国参谋编写的,比起黄埔前三期利用的那套课本好很多,转头我给你送来吧。”
十方镇下起瓢泼大雨的时候,一百多千米以外的汀州城,一样覆盖在大雨当中。
“非常好!能不能让我带一份归去?”毛委员非常赏识这份军官培训课本,看完后掩卷赞叹,然后说出要求。
当时的北伐军各部也都有呼应的教诲师或者教诲大队,独一分歧的是郑毅做得更加详确,更具有针对性。
“明白!”
“从南昌叛逆开端,每一次战役以后我们都会召开军事集会停止总结,详细地把在战役中呈现的题目记录下来,并在今后的练习中加以改进和完美。”
“到目前为止,我们在历次战役中缉获的财帛合计为一百二十七万大洋,此中的七十万大洋已经交给闽省莆田谍报站卖力人上官咏同道,由他卖力付出药品和兵器弹药等物质的采购款,剩下的则存入香港银行备用。”
“此后统统的新兵都由师部直属教诲大队停止练习,新兵完成六个月的练习以后,由师部参谋科同一停止分派,各主力团不再承担新兵征募和练习的任务。”
郑毅持续说道:“另有一个筹算已经收罗过同道们的定见,根基上定下来了......”
毛委员连连点头:“这么做的好处显而易见,一来能够让各主力团减轻承担,战役力更有包管;第二个好处就是均衡与制约,把军队的统统权和作战批示权分开开来,能有效地制止你刚才所说的兵为将有和山头主义的弊端。”
早在一年前的武汉兵站期间,郑毅就已经创办过一期,范围不大,能够进入培训班学习的二十余人,大多都是连排长以上的初级军官。
这份课本要比一年前利用的课本内容丰富很多。
“在宁都和兴国的两次告急征兵中,我们给每位应征参军的新兵发放五块大洋的安家费。”
“郑毅同道,你就罢休干吧,边干边总结。”
“说吧,你我之间还用拐弯抹角吗?”毛委员笑道。
郑毅终究松了口气:“我得感激您啊,这些题目听起来简朴,但实际上都很庞大,一不谨慎就会引发同道们的担忧和曲解,给反动奇迹带来停滞,以是我一向没有说出来,除了您我真不晓得找谁说去。”
“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在此之前,我没想到你考虑得这么深,这么远,比我设想的还要谨慎。”毛委员笑道。
闽西的同道们早已经分离行动,教诲师各级主官也都投入到严峻的练习和军务当中,唯独师长郑毅留在了师部,和毛委员一起会商即将展开的事情打算。
“统统的支出和开支我们都详细记了账,每一笔都有我和李昭政委、王虎臣参谋长的具名。”(未完待续。)
“今后的战役将会更加残暴,战役中会碰到各种百般的突发环境,这就要求各级军事主官必须具有较强的综合才气,快速适应情势的窜改并作出判定而精确的决策。”